曹化节公公听了这话后,那自然不可能唱了反调的。毕竟,他是什么人?那就是帝王最信任的狗腿子。说白了,曹化节公公不怕困难,就怕帝王的不信任啊。比起帝王的信任而言,其它的事情,都是纸老虎。
“圣上册封生父生母,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奴婢听从圣上的吩咐……”曹化节公公表明了在这方面的态度,那就是一个恭敬着。司马稷听着曹化节公公这般讲,心里很高兴。面上的神情,也是轻松了起来。
不过,嘴里虽然说了这等话,可司马稷还是清楚着,这里面未必不会出现什么搅局的人。毕竟,当初进宫时,那东华门的事情,可是在司马稷这一位帝王的心里,是记了一笔小黑帐的。
司马稷自然不会不注意着,这等事情要办妥了。毕竟,司马稷不希望他册封了生父生母,还是引来了礼仪之争。朝堂上的事情,在司马稷看来,还得稳。
“大伴的忠心,朕很高兴。不过,这不代表着,朕不知道了,这事情里有一些难度。”司马稷很清楚这中间的度,所以,他是再道:“朕吩咐大伴的事情,也是简单点。毕竟,就算是册封之事要顺利,少不得几位关键的人物。”
司马稷做事,那就是不打无准备的仗啊。
曹化节公公自然是恭敬的应了诺。便是如此,司马稷是笑道:“既然大伴有这份,那便安排一下吧。朕要在冬至节前,去钱阁老和李阁老二位辅臣的邸宅,私下探望一下二位国朝的支柱。”
“朕不希望行踪泄密。”最后,司马稷是肯定的吐出了此话道。曹化节公公听着司马稷这一说,哪还会不清楚,看来这一位新帝王是准备进行了幕后交易,是打通了朝中最重要的两位辅臣的心意啊。
说到底,朝中自然有好些派系。可最壮大的嘛,还是钱阁老为的宰相派,以及李阁老为尊的次辅派。余下来的,便是想反对,在这两位大佬的合力之下。怕也是得甘心的闭上了嘴巴。
司马稷吩咐了这话。曹化节公公自然是应了。
倒是司马稷在心中思量着,对付了这两位阁老的法子。毕竟,他虽然是帝王。可帝王有时候在权利和势力的面前,妥协也是少不了的。政治嘛,就是一门妥协的艺术。若是直来直往,只想着胜利胜利,再胜利;那不是玩政治的人,那是战场的将军啊。
司马稷在思量了给生父生母册封之事,若说有一大部份是孝心,那么还有一部份私心,也未必不是在给他这一位帝王正名份。司马稷既然以皇太弟的身份登位。那么,他就是必得拿出了帝王之尊严来。
大礼仪之事,在司马稷是看来,是必然要顺着他这位帝王的心意。
“若不能按着朕之意行事,这龙椅之位未必太不值钱了。”司马稷是嘀咕了此话后,还是笑了起来。当然。这时候,曹化节公公早是应了诺,是吩咐了司马稷的要求要办的事情。所以,这殿内只有司马稷这么一个人是自言自语。
至于暗处的影龙卫,司马稷是直接给忽略了。
皇宫里。司马稷在谋算着他的事情,那么,得了宫中消息的寿宁侯府是准备了出行一事。
寿宁侯府的梧桐园里,司马晴儿还是忍不住问道:“娘,咱们真去了大相国寺小住吗?”对于女儿脸上的好奇之色,玉雅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毕竟,大相国寺的话,寿宁侯府去的机会,倒也不算太多。这突然是出行了,女儿有疑问就是正常的。对此,玉雅是笑道:“那还有假,管家都吩咐了下人,是备了出行用的物品。”
玉雅说着此话后,那简姨娘和司马萱儿也是到了梧桐园。这时候,玉雅就是笑道:“不用多礼。”瞧着司马萱儿和简姨娘要行礼的样子,玉雅是先话了,可简姨娘和司马萱儿还是福了一礼。
不过,倒底有玉雅的话,这礼就是一个简礼。福完后,二人便是起了身,简姨娘是笑道:“得了知会,说是去了大相国寺游玩。这不,萱姐儿就是高兴,奴家就是领了她,来寻了夫人。”
对于简姨娘的话,玉雅是笑道:“也是出行游玩的少了,孩子们谁不盼着。”
待玉雅话落后,倒是女儿司马晴儿是道了话,那是与玉雅和简姨娘告了退。与姐姐司马萱儿是二人一起去了旁屋里,说说悄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