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阁老听着司马稷这般说,自然是不准备瞒了什么。毕竟,到了这等时候,这帝王都上了家门,是来逼着站队了。钱阁老自然不能退后了。这时候,不是左,必是右,没得中间选啊。所以,钱阁老是问道:“圣上的决心有多大?”
这说白了,钱阁老不能给当了炮灰啊。哪怕,是给帝王当了炮灰。毕竟,到了钱阁老现在的位置,他这等人的眼底,有些棋子动一动无妨。可有些事情,要么就是有了把握,去打了那一仗关键,就是忍着,等待机会。
做政客,这耐心是绝对不可少的。
“朕心意已定。”司马稷是简单的回了这五字道。
“圣上以为,这事情一旦在朝中提了起来,天下臣工是否会出现了异议?”钱阁老提出了这话后,就是再道:“老臣之意,圣上不妨再等些日子。到底这新年祭之后,圣上还得改元,还得选了国母,还得等着亲政。一切总有轻重缓急?”
钱阁老这般提了话,司马稷听后,却是摇了摇头,回道:“阁老,朕心意已定。”
这一次,司马稷再度道别了此话。这说明了,他这位帝王的心思,已经不可更改了。倒是钱阁老听着这话后,是道:“圣上,老臣为大晋奔波,多年下来,总认识了一些对圣上忠贞之臣。既然圣上如话,老臣便是鞠躬尽瘁,为圣上之事前后奔乎。”
钱阁老站队了,在钱阁老看来,这事情的操作难度不太大。当然,只要帝王是铁了心,其它的人嘛,还真拦不住的。特别是,钱阁老在这中间,还有收获。所以,钱阁老也便是站在了司马稷的这一边,是应下了此话。
钱阁老应了话,司马稷是高兴的,毕竟,这一回司马稷对这一件事情的收获,还是期待更多了。所以,司马稷是道:“阁老对朕的一片忠心,朕心底记下了。”
司马稷到是给钱阁老记下了一笔好帐啊。毕竟,钱阁老的识趣,还有钱阁老到现的威望,司马稷是非常想借助的。
不过,在钱阁老的府上,司马稷若是认为收获满满的话。那么,到了李次辅的府上,司马稷就是带着希望而来,铁着脸离开了。
李次辅不比着钱阁老,司马稷是满兴而去,失望而归啊。司马稷离开了李次辅的府里后,回了宫里都还是铁了着,也是冷着不说了话。那身边侍候的高保保,都是恨不得隐身了。
可惜,还是藏不住啊,这不,司马稷就是道:“高保保,去知会了曹大伴来。”
高保保赶紧应了这话,然后,是叩了礼,就是忙去请了曹化节公公。对于殿里的气氛,那是恨少是赶紧找个顶火的。曹化节公公来得快,虽然对于司马稷心情不好,那是同样小心着。不过,曹化节公公倒也知道,司马稷要用他,他自然也不会有大问题在。
“曹大伴,李次辅好边的李府姑娘,你可是选中了人手?来年,朕必然李氏女进宫。”司马稷是肯定的回了此话道。曹化节公公听着这话后,自然是恭敬的应了诺。
倒是司马稷在这一话后,也是也气少了许多。说到底,司马稷觉得还是他的力量太弱了。这一位帝王啊,没有属于根本于自己的力量,那就像是一个人,便是活着又如何?少了手脚的力量,能行吗?
李次辅,李次辅,让司马稷是恨得牙痒痒了,可他还得留着。留着不能让钱阁老一家坐大。毕竟,朝中要想找跟钱阁老不对付,还是明火执仗里,也就这一位脑袋不灵光的李次辅了。司马稷这不,也得忍着吗。
倒是在司马稷这一位帝王离开后,李次辅倒是在书房之中,是安静的写着大字呢。这一位是天天得写上几篇大字,若是不写大字,就是浑身不舒服啊。
倒是李次辅的幕僚是在李次辅停笔,笑道:“恭敬阁老,这字又是精进了。”
“老夫这点本事,比不得,比不得。哪比得那等大家,就是让人笑话罢了。”李次辅在朝堂之上的面目,一直是一个食古不化之人。可说底,在私下里,李次辅还是一个脾气特好,也是温文尔雅的人。
只是,朝内朝外,大家都是注意到了李次辅的行事,反对是把李次辅的气度给忽略了。只注意到这一位的神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