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便是傻子都知道,不可能有异议的。毕竟,这可是已经逼死了宗室的郡主,偏偏这一位郡主还是大行皇帝的亲姐姐。这不是火上烧上了油吗?
南通侯府在诸位重臣看来,已经是自寻了死路啊。若说这司马薇郡主没死,南通侯府还有转还的余地,那么,司马薇郡主已死,就表明了皇家不可能退步的。这关系着皇家的脸面啊。南通侯府,是不死,也得死定了。
弘文帝司马稷是表明了态度,曹化节公公得了圣旨,那自然是风风火火的去办了上意的吩咐。倒是南通侯府,才是一波三折。这不,刚从苦主变成了凶手,然后,就是迎来了抄家大军。这时候,可以说满京城的百姓,都是在禁卫军的包围行动里,是猜测着南通侯府是秋后的蚱蜢,没多少时间了。
南通侯府的作死,可以说,只是拉开了弘文二年的序幕。这一场动乱,可是由着南通侯府的事情开始,那么,这一件事情就不会如此结束的。至少,弘文帝司马稷不会这般满意的结束了。
直到了弘文二年的秋,上层的贵族们,才是在这一场动乱中,看到了渐渐平息的尾声。那当然,一场动乱里,扫掉了十来个家族,再是空出来好些位置。这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官场上,新上位的官员们自然是喜气洋洋的。
便是弘文帝司马稷也是高兴的,毕竟,他夹袋里培养的人,也是安插了好几个,到了关键的部门啊。虽然,目前起步还太不高,可有收获总是让弘文帝司马稷心情好好啊。
弘文帝司马稷心情好好的情况,就是召见了程老公爷。
“老公爷,朕召你来,是想与你问,这羽林军如何?可否去那北疆考验一下了?”羽林军在弘文帝司马稷的心中,那是放在很高的位置。毕竟,要坐稳了帝王之位,手中无兵权,无亲信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羽林军就是弘文帝司马稷心中,最坚称的基石与最锋利的刀。
为什么要打掉了那些肥头大耳的贵族,除了让京城的王公贵族老实些,更是为了这些人的家放啊。谁让这些人个个的家财太多了,让被练了军,又是添了东厂的空逼天子弘文帝司马稷都是眼红了呢。
说起来,别看着这羽林军人数不太多,可这一支军动是弘文帝司马稷的私军。可不走了内阁那边的库银啊。这一切开销靠着宫中的内库,弘文帝司马稷那就是供养了小两年,也是开始囊中羞涩了。
更别提,真是让羽林军在北疆凤凰涅盘后,更得扩了军。那时候,又是一笔大开销了。这节源不可取,那么,弘文帝司马稷开源就是必不可少的。
可开源怎么开?
大晋已经历经了六帝,这大晋的利益团体,可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团乱麻,而且还是牵动一个,那就是动了一身。做为帝王,弘文帝司马稷得稳,那么,在没有基石稳固,在没有军队守护了他这位帝王的情况,他要是敢动了官员集团的利益。
这帝位能不能坐得稳,弘文帝司马稷都是不敢保证的。
这不,弘文帝司马稷不想动了别人的蛋糕,特别是抱成团的一些大家伙。那么,拉出一些小家伙,独立一批人出来,给他当了肥独宰,这就是必然的。
权利来自于哪里,必然是效忠于哪里。
边军的饷银,这从来就没皇帝什么事。弘文帝司马稷就更清楚,边军那些家伙未必多可靠啊。他可不想,让某人来一个清君侧。
这不,宰了京城十几个家族的家底,更是肥了内库的情况下。弘文帝司马稷可没有让银子睡觉的意思。这一位帝王,还有他的理想和抱负呢。所以,把银子用在了刀刃上,是绝对的。
“圣上,是不是北疆有异动?”这北疆的边患之地,那年年都有异动的。不过是看一看,小打小闹,还是大打大闹罢了。毕竟,谁让塞外的那些蛮子,个个都是穷苦出身呢。这不往繁华的大晋展,难不成继续的往更北更穷的抠抠里去饿死吗?
“羽林军应该见见血了,朕还盼这一支军队,立下赫赫功名。”弘文帝司马稷是提出了此话道。程国公听着弘文帝这话后,倒也是猜测没出了两分帝王的心思了。所以,程国公是忙道:“圣上放心,两年磨一剑。这羽林军主当如出鞘的利剑,为圣上劈波斩浪。”
听着程国公这话后,弘文帝司马稷的心情才是好上了一点。
当然,在弘文帝的心里,也是非常希望着,这羽林军能如他二人这般想啊。
弘文二年的秋,这一支几百人的羽林军就是踏上了北疆的道路。至于最后能活着多少人回来,弘文帝司马稷是不知道的。他只是希望,这一支军队能回来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