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大哥同样地皱眉眺望着。
“为什么?”
柱子不解地问。
“唉!若是他们进去就把人抓出来,不就证明这个开豪车的,没啥关系,没啥势力嘛,咱被这种人吓的不敢去救校长,以后咱还能在这儿干的顺利吗?”
保安大哥叹着气,轻声解释起来。
“要是没啥动静,最后不抓人,私了了呢?”
柱子继续追问。
“那还用说?证明那个开豪车的有人有势,连打校长都能白打的话,咱就更惹不起人家,咱不去,是最明智,最准确的选择了!”
保安大哥喃喃地开口分析着,无形之中,早已将希望押在了这种结果上!是的,这次的赌注押的太大了,若是赢不了,以后怎会少了被折腾。
“嗯,看来还是不抓的好啊!”
柱子听后,默默点头,随声咐和着。
“看,他们出来了!”
忽然,柱子一下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指着办公楼的方向,紧张得差点摔个跟头!
“哎?真是,真是他们!”
经柱子一提醒,那位保安大哥也站起了身来,趴在窗户上细细地打量着那办公楼前的情形。
“咦?怎么会这样?”
猛然间,保安大哥的目光落在了无良少爷的身上,只见这位少爷带着两位小美女走在前面,而他们的身后,一群警察紧紧地跟着,很明显,他这是被警察给押出来了!
“不应该啊?就凭他打校长时的神情,根本就不像没人的人啊!”
保安大哥边细细地端详着,边自言自语起来。
“那接下来,咱是不是就没好日子了?”
柱子一直都是对保安大哥言听计从的,此时大哥说啥,他就听啥,既然大哥说这是被抓,哪怕他对无良少爷那大摇大摆的架式心中怀疑,怀疑被抓肿么会这种样子,却还是不假思索地担起心来。
当然,保安大哥并不是眼神儿不好,只是在他的潜意识中,后面跟着警察便是被抓的。比如在警察抓赌时,一般乡里乡亲的,大家都认识,很多时候就是警察到现场后逐个登记下名字,然后让这些参赌人员自己到所里接受处理。别说是铐了,就算现在这种紧紧跟在身后的时候都不多见。所以,眼见无良少爷与警察同行,他就已是认准了此事!
“唉,能保住这份工作就不错了,你看,抓人的不仅有警察,有个队长,还有李局,嗯,还有那边那个,那位是县长的司机,这阵势可不小啊!”
随着那边一群人的越走越近,保安大哥看的越来越清楚起来。
“那咱那帮人怎么没出来?还有校长,校长没露面,难道是被打坏了?”
柱子在一边疑问。
“校长肯定是被打坏了,嗯,咱那帮人不出来,却是真的邪门儿了,他们那么多人过去,不可能不动手啊?可是他们既然动手了,这个小伙子和这两个女的,怎么看起来毫无伤的样子呢?”
保安大哥越看越是疑惑,越想越是不解起来。
终于,那群人走到了校门前,此时早有两个小警察快跑了几步,将挡在校门前的警车启动,挪出了一条通路来。
“看到没,今天这阵仗真是大啊!这是押重犯的节奏啊!前面警车开路,不是重犯,怎么会这么正规?”
望着那慌张跑过去挪车的小警察,保安大哥直着眼睛叹息着,看来这次他真是看走眼了!居然为校长效力的机会正正当当地摆在他的面前,却被他给弄反了!可是结果已出,后悔是没办法了!
“秦少慢走,两位美女慢走,慢走!”
忽然间,一声媚到骨子里的拍马声音响起,这语气,就连保安大哥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更是心中一震,向那声音的主人看去。
只见,那位县长司机,此时正点头哈腰地对着那位年轻人说话,不仅是那声音献媚到了极点,就连那表情,都已达到了某种拍马的极致!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处理好的,一定!”
紧接着,那位李局更是毕恭毕敬地对那位年轻人点头摆手,那份敬畏的样子,甚至比见到县长时还要正八经的。
“好说好说,你们啊,客气了,咱回见!”
在两位大人物的恭送之下,那位年轻人哈哈一笑,风度十足,声音中更是透着一种自信,只见他对着滦山县的两位大人物微一摆手,另一只手却很是熟练地按下了猛禽的摇控车钥,随着车门自动打开,年轻人携着两位美女飞身登上了猛禽,很自然地启动车子,倒车,开走了……
“啊?”
看到此幕,保安大哥已是惊讶地出声,目光更是直楞楞地,难以置信的很!
另一边,柱子的脸上,却是忽然间绽出了花儿,他一揪保安大哥的袖子,声音更是激动地在保安大哥的耳边响起。
“哥,咱没走眼啊!”
“真是,太神了!”
……(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