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健、完善的生态循环,才是世界展的根基,是一个世界完好展的必备条件。
佛道分居东西,南北中属于朝廷,为朝廷统摄!
旗幡招展
彩光祥瑞满天
“大都督,王翦求见!”张百仁站在祭台上,此时只听左丘无忌来报。
“王翦?请他进来!”张百仁心中一动。
洛阳王氏也好,太原王家也罢,都是王翦的后代子孙。甚至于当初王道灵转世投胎的那个隐居于十万大山深处的部落,亦是王家所出,是王翦的后人。
“拜见国师!”王翦一袭黑色战袍,与白起的白色战袍截然相反,黑色玄衣遮掩了全部容貌,整个人笼罩在黑色衣袍内,所过之处虚空扭曲震颤。
“王翦将军请起,却是不必多礼!”张百仁默认了国师这个称号。
“一别多年,想不到国师风采依旧,比之当初更加盛了三分!”王翦缓缓掀开衣袍,露出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面色肃穆,正面带笑容的看着张百仁。
“王将军所来为何?”张百仁背负双手,走下祭台来到了王翦身前。
“奉始皇之令,赠还当年国师嘱托下的遗物”王翦身后两武士抬着一黑色箱子,放在了张百仁身前。
却听王翦道:“此物乃当初国师临走之前,交托给始皇陛下,曾预言今日开国,所以特意为国师送来。”
“哦?”张百仁面露好奇之色,却也没有多问箱子里是什么,只是道:“王将军远道而来,历经重重险阻,随我前去喝杯热茶如何?”
“不可”王翦摇头拒绝:“阴山战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不敢耽搁免得误了陛下大计,末将这就告别。”
王翦话语干净利落,转身便要离去。
“王将军”张百仁喊了一声。
“国师还有何事?”王翦脚步顿住,侧目看向张百仁。
“十万大山中王家部落的事情,那个部落被我一不小心屠了,听说那部落是王将军的后人?本座再次给将军陪个不是,将军若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出来,本座尽量补偿!”
王翦闻言一愣,歪着脑袋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过了一会才道:“出了五服的亲戚,杀了也就杀了!本将活了千载,子子孙孙不知多少,与陌生人又有何差别?我辈修行中人,那个重视血脉?国师着相了。”
张百仁闻言苦笑,过了一会才道:“罢了,你走吧!”
王翦摇摇头,带着属下转身离去,留下张百仁站在那里苦笑:“我早就该想到!什么血脉,不过肉体凡胎罢了,岂会被阳神修士看在眼中?”
肉身,在阳神修士看来就是房子,仅此而已!
房子坏了,随时都可以换一座,至于说这房子前主人、子孙的死活,管自己什么事情?
武者虽然修炼血脉,淬炼筋骨,却也未必有那么重视自己的子孙。这些世家老祖,重视的只是家族传承、香火而已,至于说那无穷的子子孙孙,谁会在乎?
就像是你会在乎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与你同源的同辈死活吗?日子过得好不好吗?
血脉出五服,便已经淡得近乎没有。
“血脉呀……”张百仁慢慢闭上眼睛,他想起了张衡,当年母亲一家遭受算计,必然瞒不过张衡耳目,但他却选择了冷眼旁观。若非自己崛起,只怕张衡也未必会主动上门与自己攀亲戚、拉交情。
“这就是所谓血脉之情的本质”张百仁笑了,慢慢打开脚下黑色箱子,其内露出一袭黑色的帝王服,上面没有任何纹路,漆黑得能吸纳天地万物的光线。
“这是天狗褪下毛编制而成的宝物,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不惧怕道法侵袭!”张百仁抚摸着眼前黑色帝王服,还有那黑色的冕旒,分明是一颗颗天狗牙齿打磨而成的宝石,具有无穷神威加持于其上。
“生了什么?莫非我舍得将天狗宰了?不可能,天狗已经中了我的魔种,怎么会被我宰了?”张百仁不解,但好歹上至冕旒,下至衣袍、靴子,已经尽数配备齐全。
衣衫乃天狗皮毛制成,头上的冕旒、平天冠,乃天狗骨头打磨而出,脚下靴子取天狗骨骼为底,皮毛为面,玄妙无双。
在那帝王服中,张百仁察觉到了魔种的气机,心中念起那衣衫竟然自动穿在了其身上。
“妙!妙!妙!简直妙不可言!”张百仁感受着此衣衫的玄妙,眼中露出一抹不敢置信。
双袖为黑洞,黑黝黝的不见根底。一双鞋子套在张百仁的脚掌上,竟然将那诸般衣衫尽数侵蚀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