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纱幔起伏.
林枫斜靠软榻中独饮,少时,寝室内传来打闹嬉笑声.三位风华绝代佳人,笑盈盈自寝室走出.
看到林枫时,瞬时收敛笑意,举止扭扭妮妮.俏面中羞涩似涟漪波动.
林枫观之,双眼睁大,情不自禁把酒杯放在食案,一双眸子似烈火燃烧,闪现邪光.
软榻前,北辰鸾身穿浅色宫装,眸子清澈似水,灿若繁星,一颦一笑中,高贵神色自然流露,使人不禁惊叹其清雅灵秀光芒?
诗雨彤徐徐微步,眸含清波流盼,香娇玉嫩秀靥艳比,一举一动似摄人心魄.
冉清歌红衣罩体,修长脖颈下,肌肤如凝似玉,素腰一束,不盈一握.
从骨子里散妖冶,似乎无时无刻在引诱男人,牵动男人神经?
三美各有风采,看得林枫口干舌燥,似虚火上身,一双眸子留恋三美身上,却微微摇头,似乎不满.
冉清歌提起裙摆,碎步走来,坐在林枫身旁,愁眉不解询问:“相公,可是有什么不妥?”
虽说她们不像林枫诗句中所言,美轮美奂,似仙女降临,然也落落大方,亭亭玉立.
冉清歌亦徐徐走来,双眸顾盼,面容中满是不解,然生怕林枫有戏弄自己,不敢乱语.
“是啊,相公,臣妾三人舞衣,莫非有瑕疵?“北辰鸾修眉紧蹙,轻语追问.
林枫双眸观望四方,目光集中面前浅粉色纱幔中,猛地抬手撕下些许,来回在三美眼前摇动,笑呵呵道:“这样的料子,制成衣衫,才有起舞弄清影,何时人间意境,想想就让人狂.”
三美被林枫手中纱幔吸引,诗雨彤接过纱幔把玩,秀眸扫过客厅内纱幔,娇颜泛红,白了眼林枫,粉拳捶打在他肩膀,嗔怒道:“相公坏死了,且不说,这纱幔不曾制成衣物,便是制成衣裳,也不过一层薄纱.”
盯着自家相公面孔邪笑,诗雨彤便猜出对方没有好意,故意戏弄三人.
这薄纱几乎半透明,若制成衣衫,必春光乍泄,也有碍风化.
“就是,相公越来越越离谱了,没羞没臊!”冉清歌嗔怒,一副抗拒之态:“相公休要打坏主意,臣妾才会穿呢!”
“没错,相公为人父,该为皇子树立榜样.”北辰鸾拿出诸位皇子作为挡箭牌,希望林枫打消让大家羞耻的念头:“若相公执意为之,恐遭人诟病,影响声望.“
“谁敢乱嚼舌根,朕宰了他!“林枫厉声道.不过,北辰鸾言语似醍醐灌顶,让恍然大悟.
没错,宫中皇子公主众多,日渐长大,有些事儿,着实不方便.
皇子公主年长,逐渐有自己府邸和住处,然小心驶得万年船.该是时候建立一处独立行宫,专供风花雪月之用.
岂料,北辰鸾继续道:“人言可畏,杀一儆百固然震慑百姓,然其后果相公肯定清楚........“
闻声,林枫面色一沉,故作不悦.
他来诗雨彤寝室寻欢作乐,岂料,瞧北辰鸾架势,怎么都向再给自己上教育课.
不禁温怒道:“怎么,爱妃要扫相公兴致吗?”
“晋妃,相公难得忙里偷闲,前来行宫走动,你就不要喋喋不休,以为相公没有自己主张吗?“今夜次见林枫不悦,还是北辰鸾引起,冉清歌抓住机会落井下石.
“相公要求,臣妾哪敢,谁让相公是九五之尊呢?”北辰鸾翘着嘴,一副楚楚可怜姿态,不曾理会冉清歌.
反正今夜舞衣保守,即使来日真制作出薄如蝉翼舞衣,也有皇后挡在前面,林枫欲在宫中推行,也需率先说服皇后,若连皇后都跟着林枫胡闹,她们也无可奈何,唯有随波逐流.
林枫冷眸扫过三美,道:“如此,起舞吧!“
一时,早有准备的宫女,弹起胡琴,琵琶,吹动长萧,打起手鼓,寝室内传来动听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