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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梦瑶眨了眨大眼睛,盯着草编戒指一阵懵:“这是扳指么?”
赵铭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差不多就行了呗,别要求太高...”
“什么叫差不多就行了?”谢梦瑶秀眉倒竖,玉指狠狠捅了他一下,“这是求婚诶,高标准严要求过分么?你正经一点儿好不好?”
“好好好。”赵铭连连点头,而后上下打量她一番,抬手拂了拂她那乱糟糟的头,“可你这幅样子...实在同高标准严要求搭不上边儿啊...”
谢梦瑶一怔,旋即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她一骨碌身子爬起来,下了床向外走,嘴里嘟嘟嚷嚷:“不跟你胡闹了,我要去洗澡...”
“我也要洗澡,能同去么?”
谢梦瑶红着脸,毫不犹豫的回答:“不可以。”
“哦,那好吧,等你洗完了我再去。”赵铭叹了口气,趴在大床上,看模样似乎无比挫败。
谢梦瑶扭头轻瞥了他一眼,眸底泛起丝丝异彩,轻轻带上了房门。
“这就要结婚了么?”赵铭本应在脑海中臆想女子出浴的美好姿容,可此时却一反常态的神色呆滞,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天花板,眉头渐渐拧在一起。
他不是演员,却惯于演戏,但这一次对他来说,着实太有难度了。
尽管赵铭不愿意承认,但他对谢梦瑶的的确确已经产生了感情,两个人距离克制的车辙越来越远,已经在假戏真做了。
“想这些没用,该来的总会来,谁也阻挡不了...”他思量许久,唯有这样自我安慰着,从床上翻身坐起。
赵铭闲着没事做,伸手捧起床边柜子上的水晶小猪存钱罐,感受着怀里沉甸甸的重量,百无聊赖的晃了晃:“梦瑶攒了不少钱嘛,私奔应该够了吧。”
忽然,他的动作戛然而止,低下头,目光微凝。
在那半罐沉甸甸的硬币中间,恰到好处的显露出了一张纸条的边角。
“这是什么...”赵铭低低的咕哝一声,又晃了晃,使得这张纸条显露出大半部分。他一眼瞥到了纸条上的狼头钢印,瞬间瞪圆了眼睛,面色惊疑不定...
谢梦瑶裹了浴袍,凝视着镜子里那张精致无暇的绝美容颜。她抬起玉手,弹掉脸颊上晶莹的水珠,然后缓缓的、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
“相信一个人,太难了。”她轻轻吐出这句话,用毛巾擦干了脸,然后裹住湿漉漉的长,踏着拖鞋离开浴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给你准备了洗漱用品,放在浴室的台子上...”谢梦瑶推开房门,酡红着俏脸道。
她说话间略一抬头,不禁为之一怔:“你在做什么?”
赵铭坐在床上,手中捏着一张纸条。而他身侧的床单上,那只水晶小猪存钱罐歪斜着放在一边,四周散落着零零碎碎的硬币。
“谢谢。”他站起身,从谢梦瑶身侧擦过,“我先去洗个澡。”
在即将出门之际,他又忽然停下脚步,抬起手晃了晃那张纸条:“搞这种小伎俩有意思么?我一会儿回来,想好怎么解释。”
谢梦瑶美目微瞪,猛地转身:“你怎么能...”
可对方却已经出门而去,还没待她说完话,就关上了房门。
赵铭将那张纸条塞进口袋里,走进浴室,脱掉衣服。他拧开龙头,任凭水花倾泻,沿着达的肌肉流淌下去。
他感到困惑不解,急于寻找答案,但却又不得不努力克制住好奇的本性,告诫自己不要操之过急。
前一阵子,雷正军托付方均给他带了一封信。因为一点儿小差错,这封信又被遗留在了谢梦瑶的房间。
后来他和谢梦瑶摊牌,得知那封信里有一张照片,其中的那个人是谢博义。尽管这个女人口口声声称信封里除了那张照片,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但赵铭却始终对此抱有怀疑。
这并非是对谢梦瑶的不信任,而是出于职业本能,他知道雷正军不会提供这般模糊的线索给自己。
而今天,他的怀疑终于被证实了。
那张纸条就是雷正军的,无论从签名、笔迹、钢印,还是纸张本身的暗纹材质,都让他确定无疑。这件东西应该是同上次的照片一起抵达,但却被谢梦瑶截留,偷偷塞进了那个存钱罐里,为的就是让自己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