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是陈白告诉贺季晨的。
早上七点钟不到,养成生物钟习惯的贺季晨,准时睁开了眼睛。
他坐起身,靠在床头上,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财经新闻,等到睡意消散的一干二净后,才下床去了洗手间。
洗漱完出来,穿戴整齐的贺季晨,看了一眼时间,刚过八点,心想让季忆多睡半个小时再喊她起床吃早餐,便走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刚输入指纹,进入了电脑主页,酒店房间的门便被敲响。
开门,来的是陈白,面色凝重中夹杂着一缕忐忑。
即使他没说话,贺季晨也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的节奏,他眉心轻蹙了蹙,让开门,让陈白进来后,才出声问:“生了什么事?”
陈白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了口。
随着陈白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贺季晨的耳中,他脸上本还算舒展的神情渐渐冷凝了下来。
等到陈白话语说完后,贺季晨的脸色阴沉的仿佛随时都能滴出水来。
这样的贺季晨,陈白最清楚,是最危险也是最致命的。
这些年,他不是没见过贺季晨这幅模样,可每次见,他还是不争气的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甚至就连腿都有些软。
室内安静了良久,贺季晨冷的仿佛结了冰的声音传来:“消息确切吗?”
“千真万确。”陈白答,过了会儿,怕是贺季晨不信,陈白又说:“是他们的人亲口说的,不会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