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汉目送疙瘩出了村子,回头一看,疙瘩的两个女儿对着他憨笑,那不叫笑,那是猛兽扑食猎物前的一种自信,五大三粗的汉子被两个山野村姑威吓,鲁汉的声调里明显地带着惊恐,他颤栗着问两个村姑:“你俩想干什么”?
秀花嘿嘿一笑:“我俩想做你的媳妇”。
秀气索性上前抱着鲁汉亲了一口。
紧接着两个村姑一人拽鲁汉一只胳膊,拉着鲁汉就走。
鲁汉两只胳膊奋力一甩,企图甩掉两个村姑的纠缠,谁知道两个村姑力大无穷,竟然把鲁汉的胳膊搭在肩膀上,鲁汉两只脚离地,有劲使不上。
村道上空无一人,连一条狗也没有,太阳在西边天上照着,虽然不太炎热,却也感觉脊背火辣辣地灼痛。洋芋站在场院里看了一下,看见两个女儿架着鲁汉正朝树林子里边走,心里头泛上来一阵凄凉,随即躲在柴垛后边。
场院的旁边是一处不大的山包,翻过山包就是一大片树林,两个村姑气喘吁吁,把鲁汉劫持到树林子里头,刚准备歇息一下,岂不料鲁汉瞅空子逃走,两个村姑气得哇哇叫,正在这时鲁汉的脚底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两个村姑趁机又追了上去,突然,她们看见了,绊倒鲁汉的,正是妈妈洋芋。
洋芋助了两个女儿一笔之力,又悄悄溜走,两个村姑把鲁汉摁倒,扒光鲁汉的衣裤,秀花把自己的吸盘对准鲁汉的顶天柱,套了进去,秀气紧紧地抱着鲁汉的双腿,不准鲁汉乱动。
二十多岁的鲁汉绝对不是一个处子,荒蛮的岁月,唯有人的性早熟,即使大街上那些食不果腹的饿殍,到了夜间也会在一起相拥。鲁汉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任由秀花在他的身上用工,感觉中身上压着一块巨大的吸盘,似乎要把鲁汉整个人都吸进去,女人的城廓里无数只吸血虫在蠕动,触角伸进血管里,心脏由于缺氧而狂跳不止。
秀花正在得意之时,冷不丁秀气一把将姐姐推下山,自己则将鲁汉抗起来,倒卷珠帘,双手搂着鲁汉的大腿不停地晃动。姐妹俩轮番上阵,一直杀得鲁汉将头缩进肚子里头。然后,不等鲁汉表态,姐妹俩便争执起来,姐姐说鲁汉应当归她,妹妹说大让小,鲁汉是她的。鲁汉默不作声地穿上衣服,对姐妹俩说:“肚子饿了,咱先回家吃饭”。
月上树梢,一行三人朝家走,姐姐在前、妹妹在后,把鲁汉夹在姐妹俩中间,树影婆娑,鲁汉看姐妹俩犹如两株牡丹,是呀,情人眼里出西施,姐妹俩原汁原味,全部对鲁汉一人奉献,鲁汉真的为难了,假如让鲁汉在姐妹二人中间选中一人,鲁汉当真不知道应该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