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有渔民被怪鱼吃了。”
晚上就在赵小宁等人吃着饭的时候,一个县衙的衙役神色惊慌的跑了过来。
“去河边!”赵小宁放下碗筷飞奔而出,来到河边后这里已经聚集了大量的渔民,他们都远远的待在岸边,而河边不远处有一个中年汉子正在陶陶大哭着。
“你先别哭,到底生了什么?”聂伟问。
中年人哭泣着道:“大人,我家婆娘饭后准备来河边洗碗,却被怪鱼一口给吞了,您一定要杀掉河中的鱼怪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啊!”
赵小宁叹了口气:“说了不让你们夜晚靠近河边你们就是不听,行了行了,怪鱼的事情我会处理,你节哀顺变吧!”说着看向聂伟:“吩咐下去,派人在河边巡逻,严禁有人靠近!”
“好。”
赵小宁之前就担心有怪鱼没有猎杀干净,现在看来情况和他想的一样,河中还有怪鱼,而且数量绝对不在少数。
虽然猎杀怪鱼很重要,可赵小宁隐约有一种预感,怪鱼的事情极有可能和陈旺产生的幻觉有莫名的联系,只要查清楚烟草的事情,应该可以查到有用的线索。
犹豫了下,赵小宁来到了河云飞的家里,如今河白已经通过了火葬的方式烧成了灰烬,然后把骨灰撒进了南河中,这是他们这些没有土地的百姓们的安葬方式,他们出生在南河,死后自然要回到南河。
“听说你们河家知道关于河怪的事情?”赵小宁开门见山。
河云飞道:“回大人,我们河家先祖经历过上一次河怪作祟的事情,只不过我们河家没有人认字,您要是想知道二百年前生了什么我可以把先祖记载的书籍拿来。”
“好。”
片刻后河云飞拿着一本泛黄的书籍来到赵小宁面前,书籍并不厚,但是却记载了很多东西,比如他们的日常支出,说白了这更像是一本账簿。
赵小宁问:“这本书我能否拿回去看一下?”
“可以。”
“谢了!”赵小宁说了句客气的话,然后拿着那本账簿回到了县衙。
青灯长衫,赵小宁静坐在窗前,窗外明月为伴,他也翻开了河家先祖留下的账簿。
“嚯,没想到二百年前鱼市的价格每斤是十五文钱,怎么到了现在会变成一文钱呢?”
赵小宁本想看关于河怪的事情,却意外地现二百多年前鱼市的价格,这让他很是意外,按照物价上涨的定律来说,如果二百多年轻每斤鱼的价格是十五文,那么现在的价格至少也得二十文,可是南河城鱼市的价格却只有一文钱。
不得不说这一点还是让人很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