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重新恢复本来容貌的秦海施施然回到了酒会大厅。
张正东和任珍珠已经离开了酒会现场,很多人都聚在一起议论刚才生的事情,时不时爆出一阵哄笑,气氛和之前截然不同。
秦海刚刚端起一杯红酒,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白如烟笑盈盈地出现在秦海身后:“你刚才去哪了,到处都找不到你?”
“刚刚去上了个厕所,怎么了,生了什么事吗?”
“武宣非礼任珍珠,还当众袭胸,差点没把我笑死!”
秦海假装毫不知情的样子,追问一番后顿时容颜大悦,“想不到这家伙这么好色,简直就是在作死啊!”
“可不是作死吗,听说张正东这次来春江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要和武家谈一个重要项目的合作事宜,经过这件事之后我看就悬了。”
就在两人说笑的同时,衣衫不整的武宣狼狈不堪地走出了洗手间,这家伙到现在还不知道刚刚生了什么事,连自己怎么晕倒在厕所也不清楚。
他刚一出现,整个酒会大厅里立刻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是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武宣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想到现场怪异的气氛和自己联系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他随手从侍应生手里接过一杯红酒,举起酒杯跟附近的几个人打了个招呼,然后施施然朝着前面走去。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等武宣走远后不约而同地偷笑起来,简直就像看见了小丑似的。
武宣端着酒杯继续在酒会大厅里四处游走,不时和人说笑,但是几乎所有人都在看他,暗地里不知道传出多少哄笑。
渐渐地,武宣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抬手叫了一个人过来,问道:“刚才是不是生了什么事,怎么我感觉大家都有些不太对劲?他们都在笑什么?”
那人是武宣的晚辈,被武宣这么问起,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最好只好实话实说:“宣叔,他们……他们应该是在笑你。”
“笑我?”武宣扫视一圈,好像四周的人全都在看他,见他看过去,纷纷躲开了目光,“刚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人一脸呆愣地看着武宣,试探着问道:“宣叔,刚才的事您都不记得了吗?”
“赶紧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武宣心里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联想到自己刚才莫名其妙地晕倒在洗手间里,很可能生了不太好的事情,而且和他有关。
“您……您刚才非礼了任小姐!”
“什么?”武宣瞪圆了眼睛,一把抓住那人的领口,“这不可能,我刚才去洗手间了,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那人被武宣的样子吓浑身出了一层冷汗,赶紧说道:“可是……可是大家都看见了,连隆叔和张先生都看见了!张先生大雷霆,已经带着任小姐走了。”
“这是真的?”武宣惊得目瞪口呆。
就在这时,一群人呼啦啦走进了酒会大厅,站在人群中间的,赫然正是刚才气冲冲离去的张正东。不知道刚才经过了一番怎样的交涉,原本打算离去的张正东竟然又返回了酒会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