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把张袖儿搂在怀里,轻抚着她柔软弹性的肌肤,轻声说道:“袖儿姐,还记得三年前那件事吗?”
“你……你是说那场大火?”张袖儿心中一动,问道。
“没错。”赵阳道。
“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张袖儿问。
“你觉得,那场大火会是我放的吗?”赵阳问。
“当然不是你了,我当时就和你平哥说,肯定不是你放的火。”张袖儿十分笃定地道。
赵阳被赶出家门那年,李平还没有出车祸,赵阳记得很清楚,那天他背着背包从家里离开,只有李平和张袖儿把他送到村口。
樱桃哭着喊着要和赵阳一起出去流浪,却被老爹锁在家里。
那时候的老爹也是气糊涂了,人在压力太大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一些后悔的事情,等到赵阳真的离开了村子,赵一山才开始后悔起来。
赵阳搂紧了张袖儿,说:“袖儿姐,我怀疑那件事跟大壮和小才有关,现在我已经有办法了。”
说着,赵阳凑到张袖儿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等到赵阳说完,张袖儿瞪大了一双明亮的眸子,惊讶看着赵阳,说:“这样能行吗?”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赵阳笑道。
“可是……可是,你想怎么做?”张袖儿问。
“我已经找到帮手。”赵阳笑道。
“找到帮手,谁呀?”张袖儿一脸愕然。
“下午我去了趟县里。”赵阳笑道。
“你去县里?去县里找人?”张袖儿问。
“算了,这事儿不能都告诉你,告诉你了该演不像了,反正明天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自然有好戏看。”赵阳嘿嘿笑道。
“那你不告诉我,要是让我演砸了该怎么办……”
“放心吧,砸不了,人家是专业的……”说完,赵阳连忙闭上了嘴,这内情已经透露的太多了,要是再多说,明天张袖儿真可能演不像了。
“赵阳。”张袖儿搂着赵阳,低声呢喃着赵阳的名字。
“嗯?”
“要不,你今天别走了……”此时,张袖儿声音已经细弱蚊呐。
“嗯,那我明天早晨再走。”赵阳立刻说道。
“啊,这样真的可以吗,要是被你爹现了,就糟糕了。”
分明是张袖儿要求赵阳别走的,可是当赵阳答应下来的时候,张袖儿反而觉得有些不妥了。
“没事,我就说在山里练功睡着了。”赵阳的手不老实地在张袖儿身上游走着。
“嗯!”张袖儿像只小白兔似得把头埋在赵阳怀里,感觉幸福满足极了。
第二天一早,诊所里来了个外地病人。
这病人很年轻,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愁眉苦脸地跟见到的几乎所有人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
然而那些人听到了他的叙说,无一例外都被唤起了同情心,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