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音笃定道:“就是它。”
清太后还是不信:“如何证明里头有银欢草的毒?”
“很简单。”
凤凌音取出一杯茶水,然后刮去眉笔上的一撮炭粉末,搅拌入了茶水中。
然后,差遣宫人,送上来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土狗。
土狗舔了下茶水,立刻口吐青紫色的沫子,痉-挛着倒地,虽然没有断气,但距离死亡也不远了。
清太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这……”
铁证如山。
事到如今,想不接受都不行。
“可这跟眉笔,是哀家亲自选的。”清太后嘴唇颤抖,声音都变了调调。
凤凌音闻言,微微蹙眉。
亲自选的?
不是别人送的?
“那请太后娘娘仔细回忆,可有人曾经接触过这根眉笔。”
“多了。”清太后愁容满面,“梳妆的丫鬟,两年间,就换了几人。一些打扫、收拾乾清宫的宫人,也有机会。”
顿了下,又道,“后宫那些嫔妃,每日都要到哀家这里来请安,来往也是不计其数。”
凤凌音面色凝重,道:“若是如此,那就很难排查了。”
没有明确的目标。
可怀疑的人群,范围太大,想揪出幕后黑手,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