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就像深沉的旋涡，将她席卷其中，直至沦陷。

凤凌音嗅到危险的气息，猛然间回神，却还是推搡不开伏在身前的男人，可她也没办法任他索求，总觉得不应该是现在。

至于为什么不该，她也很难形容。

“就是今晚吧？音音……”

他仿佛下定了决心，才开口说出这句话来，最后的那声音音，叫得低沉委婉，连小小的尾音也好像带着征求、乞求的意味。

他问完真的在等待她的回应，他最心疼的女子，誓要给她最好的一切，如果她抗拒，那他也绝不会继续。

凤凌音无法凝视神七夜此刻的眼眸，她所有的抗拒都会融化其中，剩下的便是，愿意，愿意，什么都愿意。

两人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早已经在心底确定，这就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或早或晚，都会是彼此的。

那又何必在乎早晚呢？

凤凌音在短短时间内，便做好了决定。

她挣开了神七夜攥着她掌心的那只手。

几乎在这瞬间，神七夜眸光里像是有什么熄灭了一般，他钝钝地回过神来，正要松开放开对她的桎梏。

舍不得，无论怎样也舍不得勉强，只要她心底有一些些不确定的因素，那他就不会强求。

他却不知道，此时的凤凌音见他这副失意的神色，反而笑得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