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看着她,满脸鄙夷,奴才就是奴才,就算是成了主子,也上不了台面,不过既然你自己想死,我当然不会拦着。
她伸手将白布,药膏统统放在一旁的矮凳上,“王妃吩咐,臣不敢不从,只是他日若是有个……”
“他日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是我自己倒霉成不成?”纳兰若若挥挥手,开始赶人。
女医冷哼一声,背着药箱离开。
等到那扇门合上,纳兰若若的唇角才一点点的扬了起来,“三长两短,呵呵……这想法,不错,不错。”
把白布打开,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又把伤口按了按,看着它流血,满意的挑眉,把白布折了折,覆在伤口上。
直到几层白布都沾上了血迹她才停手。
然后把纱布一层层的往身上缠,染了血的白布裹在身上,有那么点儿艳丽!
想了一下,又起身,抓起铜盆,把里边的冰水往自己的身上扑了扑。
静静地等着风寒,也就是伤寒的到来。-_-||为了完成任务,我容易吗我。
半夜,口干舌燥,滚烫的体温告诉纳兰若若,她得偿所愿了。
要死不活的张口呼唤,“来人,来人啊……来人……”
孤城溯接到楚辞的汇报,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迅速抓了一旁守候的太医,赶到纳兰若若所住的厢房,询问了值夜的奴才奴婢具体的情况之后,火速朝纳兰若若的房间冲来。
纳兰若若闭着眼睛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砰砰跳得很急。(神经病啊,激动个毛,跳什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