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该牵连那十三条人命!别的我不管,可是他们……”
司马焱手一挥,“我管不了那么多!阿文,我现在就问你传国玉玺在哪儿?若你好好的给我也就罢了,如果不然,我只能把你交给我的手下处理了!”
纳兰若若耸耸肩,一副完全不在乎,你爱咋咋地的模样,也不再开口说话,使得司马焱冷哼一声离开,还把门给钉死,一副想要把她囚禁在这里的模样。
反正他现在拖着这副残败的身子一样哪儿都去不了,他能钉上门,免除了他受人打扰的几率,他还是挺感激他的。
再度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沉睡中被人搬动过,也不知道那个征战在外的人在半夜的时候回来了,只知道在他醒来的时候,现自己在一个四面都是石头的囚室里。
之所以说它是囚室,很大的程度上都是因为这墙上挂着的血迹斑斑的铁链,中央放着的十字木架,还有一些类似于烙铁的东西,看得人心肝儿颤。
“醒了?”离开京都二十多天,本该在城外的司马昱居然现在囚室门口,一双眼睛阴沉的盯着他,“小马儿,你是司马焱派来的细作是吗?”
纳兰若若张了张唇,“我,鸣哥当初我没有选择……”
“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是。”纳兰若若脸色一白,这个的确是事实。
“那十三个将士会死,是不是你给了司马焱布防图?”
“鸣哥,他们是我的兄弟,我根本不会这样做。而且鸣哥,如果我要是背叛了你,现在司马焱已经登基为帝了。”纳兰若若笑的有些凄凉,想了想从空间里取出了传国玉玺,“这个是你交给我的,现在,我把它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