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雪姬？

虽然上辈子她并没有见过这个女子，却也知道她在大哥心里有多美，如今亲眼所见她也算知道了自己和她的差距在哪里。

她没有死，她还活着，那么她和大哥……

“姐姐，你疯了？你怎么能因为这些汉人就杀了这些浪人呢？爹爹不会轻易饶恕你的！”一个少女远远的跑了过来，她顶着一张娃娃脸，很可爱的样子，远没有当初朝自己刺过来时那一脸的阴狠，可海棠觉自己还是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害怕吗？

愤怒吗？

海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下意识去看段天涯，见他虽然同样看向了柳生雪姬，却并没有带着什么激动与爱意，反而是……两个字在她心里绕了绕，这才缓缓地涌出来，厌恶？

大哥厌恶柳生雪姬？

为什么？

那边柳生雪姬对自己妹妹这么不在男子跟前儿留面儿有些气恼，“飘絮。”然后睁着一双水眸静静的看着段天涯，“天涯，我……”

段天涯握着刀朝着柳生雪姬一抱，转身就走，压根儿没有跟她叙旧活着说话的意思。

海棠真是觉得有些云里雾里了。前世她很少听大哥提起柳生飘絮，只记得在巨鲸帮和柳生雪姬相遇之后，他旧伤复，还是柳生飘絮帮了他。而她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大哥在东瀛爱上了柳生家的女儿，柳生雪姬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