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衣衫都变得褴褛了……可是他的眼神，却还是温暖明亮。

“可是无论如何，他是无所不能的聂霜阁下。何况，他很爱你，我看得出来……”

他打断了乔安想要说的话。

“一个有能力的，并且爱你，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的男人——不论是好是坏，他爱你这件事情总是真的，他肯定会竭尽了全力来爱你的。这样的爱情，岂不是比起跟着我的颠沛流离要好得多？”

他深深地看着乔安，他伸出手，缓缓地摸着她的长，“乔乔，我是有原罪的，我给不了你真正的幸福……我连自己堂堂正正地活下去都觉得困难……乔乔，如果我们俩之中，只有一个人会幸福的话，那么，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乔安摇摇头，她想说什么，可是却被他捂住嘴了，“我说了，我对不起你……其实，我以前真的并不喜欢你，还曾经嫉妒你，想要害你。我真的是好讨厌你的父亲啊，当他充满鄙视地说徐保国是谁，为什么拿这种事情来问他的时候，当他说我小小年纪却心怀叵测的时候……乔乔，可是你的善良单纯，却成了我唯一的救赎……”?

“我以为我是把你当成妹妹，当成亲人……可是这一次，把你从星空兽嘴里救下来的那一刻，我却知道了，我是爱上你了……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我仿佛在这个宇宙洪荒里等了好久好久，等了不知道多少年，我才等到你。可是，这一次相见，我才知道，我等了那么久的人就是你……”

他微笑着，看着乔安。

“我爱上了你，乔乔。不是以前在光脑上聊天的那个小妹妹，而是在我面前活生生的你——那个小妹妹，我大概只会为了她与世界为敌，可是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情……而爱情，不就是成全和奉献吗？当我想到，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我所爱的人，替我把我的那一份都活下去了，那么，哪怕我立刻去死，我也并不觉得可惜……”

爱情是成全和奉献吗？

被许唯给赶回来的乔安若有所思。

她没有想过，竟然是因为她的出现，才让许唯作出了玉石俱焚的决定。

许唯为的是她，而不是乔安·博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