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北屋,阿庆叔、花婶他们都在,看来也是坐了一夜,白白还看到了金心兰,想必也是为了自己大哥来的,也是一脸忐忑的模样。白白这会没有心思,稍稍介绍了下,就交给了洪捕头。
洪捕头也是个利落的,让村长在一边帮忙张罗召集人,这边先从白白家里的人问起:“你们是几时到的成家,中间有没有出去过,有没有现可疑的人或者村外的人进来?”
“没有,白白他们走之后,我们就一直等在屋里。”阿庆叔先说到。
“第一个现纸条的人是谁?”
“是我!”花婶还是有点紧张,毕竟是头一次见官兵。
“说说当时的情况!”
花婶咽了咽口水,尽量用不抖的语气说到:“大家等到了戌时,肚子都饿了,我就想着去灶间做点吃的。然后就看到院门开着,我想去关起来,就现了门上钉着纸条。我就拿下来了,是阿庆去找的金林,让他送进镇上的。”
“纸条是用什么钉在门上的?”
“是针,在这儿呢。”花婶掏出身上的一个小布包,打开后,一枚绣花针静静地躺在那里。
大家都没现的地方,一个人的眼睛闪了闪。
“那第二次现纸条的是谁?”
“是我!”金心兰小声地说到。
“你是怎么现的?”洪捕头转过头问到。
金心兰似乎也是被洪捕头魁梧的样子吓到了,断断续续说着:“我,我去茅房,看到了门上的纸条。”
“是什么时辰?”
金心兰有点蒙,望着她娘花婶,“是子时。”阿庆叔回到,“瞎子金林那会刚回来一会,我们正坐一起说着,心兰丫头现了纸条,就拿进来了。”
洪捕头点点头,这个阿庆是这里算思路比较清楚的一个了:“那这位姑娘,你有没有现钉在门上的东西,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金心兰也不说话了,只摇摇头。花婶看着女儿应该是害怕了,忙拉着她打圆场:“这位大人,我家女儿还小,没见过世面。”
洪捕头也不好逼问这个小姑娘,接着就问了一遍屋里的所有人,阿嬷和新根婶子也被问了一遍,没有其他现。
洪捕头又着人问了一遍村里所有的人,有没有看到陌生人进出,白白家门口有没有人出没。只是都没有现,线索好像就断了。
白白一路都是在一旁看着,她好像觉得漏掉了什么?但是一时又想不起什么。
洪捕头和衙役问了一遍没有结果,坐下来分析:“村民没有现陌生人出没,也就是说纸条可能是村里的人钉在门上的。可是没有人看到谁钉在门上的。”
“没有人看到,没有人看到纸条……”白白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看了一圈在屋里的人:“那昨晚你们有没有听到特别的响动?”
大家伙也是摇头。
白白皱起了眉头,匪徒如果是有意要配方,那么留纸条的时候肯定会给屋里的人一些提示,让他们看到纸条。如果一直没人现留字呢?或者纸条被吹跑了,没看到怎么办?岂不是没人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而且时间凑得那么好?正好是屋里没人出来的时候放的纸条,有人出来就已经没影了,是功夫好?可是村里又没有见着外人,村民除了夏炎,都是庄稼汉,没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