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嫣走了好久好久,大家都是长叹了一口气,只是各自都为不同的事情而叹罢了。
“你还真是给我送了个好大的开业礼物啊!”白白此时的心情简直就是,哔了狗了!
沈燕归依旧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白白是以为我拿你当挡箭牌了吗?”
白白转头不回答他的问题,因为给不了回应,就干脆不回应。“燕相请回吧,今日天色已晚,我们要打烊了。”说完便转身进去后院了。
夏青看沈燕归略有些黯淡的眼神,虽然这人是弟弟的情敌,但她还是上前好言劝到:“燕相请回吧,今日你鲁莽了。伤了一个女孩的同时给另一个女孩带去了麻烦。”
沈燕归一听,才意识到自己给白白带来了多大的后患,他深深地朝夏青鞠了一躬:“多谢凌霜公主一言点醒,是我冲动了。”他现自从遇到了白白,他已经做了不少平日里自己都不会做的事。
“凌霜公主,劳烦您跟白白说一声,今日的事很抱歉,我不会让她伤到她的。”
夏青看着沈燕归离去,摇摇头,但愿他能处理好这件事,她也看到了秦梦嫣把对他的失望和愤怒都转移到了白白身上,只希望这件事不要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秦梦嫣回宫后大放了一通脾气,秦皇自然也是知道了,不过他到底没有去干涉。感情的事情他清楚,自己想不通跨不过去,谁劝都没用。
白白那晚意外地收到了夏炎的信,虽然就四个字,但是也让她下午被搅乱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别怕我在!”白白一遍遍磨搓这只有手指大小的小纸条,他应该是好不容易才传递了这张纸条出来的吧。她把这张纸条用蜡丸小心封好,放在了随身携带的小荷包里。这个荷包还是夏炎第一次给她压岁钱的时候给她的,她就一直留下用了。
她是抓着荷包睡着的,一个月了,她有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在军营习不习惯,她,想他了。
而这夜,夏炎为了这张纸条正在受刑,而行刑的人正是他的父亲,安王。
夏炎****着上身跪在营帐里,他的身后跪着帮他传递消息的两个炎卫和两个黑卫。
“目无军纪!啪!”安王手执长鞭,狠狠一抽,夏炎的背上瞬间出现了一条鞭痕,还带着一滴滴冒出来的鲜血。行刑时候不准用功力护体,而安王也是毫不手软。
“王爷!”
“闭嘴!”黑炎卫想求情,被夏炎拦住。
“你们别着急,少不了你们的。啪!”又是一鞭。
“王爷,”夏炎因为在军营自称王炎,所以也跟着大家叫,“是属下让他们帮忙传的消息,属下愿一力承担!”
“哼!”安王手上鞭子不停,“你承担?他日若是传递军情也被别人现,你承担得起吗?”
夏炎也不说话了,军令禁止往外传递任何消息,就怕敌人现军情,又或是通过这个渠道刺探进来。
安王手上力道没有因为是自己儿子就减轻了,才十来鞭子,夏炎的背上就已经皮开肉绽了。他依旧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咬着牙受着。眉头都没皱一下。
终于三十军鞭抽完,黑炎卫中立刻有人要掏出药来给夏炎上药。
“我允许你们上药了吗?”安王冷冷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