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骞眼疾手快地从疏影手中抢过瓶子，向远处掷去，瓶子没有想象中的粉碎，而是平稳轻巧地落在地上。疏影不解且恼怒的眸子刚瞪向熠骞，熠骞的声音已随着一股温热的气息盘旋在她耳边：“娃他妈，你可得争气。”禹侯族视女子贵重，疏影受了千年的礼教灌输，觉着三媒六聘，经过盛大郑重的婚礼，再把自己完全交给爱人，才是对爱情的尊重，才是正常的。熠骞着轻浮调戏的话语，令疏影粉颊霎时染得通红，又是恼他，心里又莫名升出一丝甜意。

晓辉轻叩了两下桌面：“Thts不会伤害禹侯人，只对凡人有效。”

“就是嘛！”疏影气嘟嘟地去拣那个瓶子，当然，主要是想让那快沸腾的脸透个气。熠骞知道无害，自不会阻着，笑嘻嘻地望着她的背影。

“子微这是什么意思？”归海从疏影手中接过瓶子，皱眉闻一下，“子微接手了昊天集团，借用ondrful原销售渠道，进行产品替换。半年不到的时间里，Thts销量已超过十亿瓶，可谓风靡全球。”

“这么厉害！”疏影惊道。

归海耸肩：“香水是一种习惯，用久了就和原主合二为一了。ondrful下架后，原主们非常焦急，在黑市里ondrful一度价超黄金。很快，市场上出现Thts，被称为ondrful的替代品……”

“鱼目混珠。”熠骞不满地插嘴。

归海瞟他一眼，继续道：“Thts自然也跟风被炒起，十亿瓶未必落入真实用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