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麻醉,却一针针地将伤口缝起来,这也是一种可以将人折磨至晕死的方法,因为真的很痛,很痛!
顾狂烯将床单几乎抓烂了,都没有轻哼一声。
他的汗水,却已将床单打湿了。
男医生缝好针之后,感觉到顾狂烯的身体都在颤抖,“呵呵,顾少,你真是让我佩服!”
顾狂烯喘着气,“你跟错人了,就算你的医术再好,跟了闽云行,都是死路一条。这一次他打算杀了我们,你觉得你们能逃得过责任?”
疼痛了一场,顾狂烯的脑子清醒了。
但是时间却越来越少了,毕竟一个人一天之内,只可以吃两颗药!
所以,他还是先等等。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相信他一定能找到办法的。”男人冷冷一笑,收拾好了手术刀,将染血的纱布扔到了垃圾桶里。
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
男人留下了三餐的消炎药,之后就拎着药箱离开了。
时采宁皱皱鼻子,这才回头看一眼顾狂烯。
顾狂烯趴在床上,他双目紧闭,眉头紧拧,仿佛在想着什么。
“吃的送来了!”另一个男人送来吃的,顾狂烯勉强地睁开眼睛,对上了时采宁那双复杂的双眸。
时采宁像触电一般,连忙移开了双眼,心里却是涩涩的,复杂的滋味,让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那人送来的食物,有四个面包,两瓶牛奶,以及两根鸡腿。
这食物对于人质来说非常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