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采宁摇头,“现在不痛了,郑医生,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什么问题?”
郑医生看了她一眼,“我开一点保胎的药给你吃吧,如果继续痛,就得来做个B超和其他检查,如果不痛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时采宁颔,抚抚平坦的小腹,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医生给时采宁开了药之后便下班了,白子庭的伤也处理好了,大都是皮肉之伤,不过鼻子有些严重,鼻骨断了,估计痛上一段时间。
时采宁不住地道歉,白子庭的心沉重无比。
“采宁,这是不是你的错……我不应该来医院看你,但是我又太担心你……”
白子庭轻叹一声,“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以后……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出现,但是你不需要我,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再也不会主动出现在她的身边了,他会让保镖跟着她的。
时采宁的笑极为苦涩,“谢谢你,白大哥!”
白子庭也苦涩地抿抿唇,她没有挽留……估计她早就想跟他说,让他不要再来看她了吧?
毕竟他给她添的麻烦、误会也不止一次了。
白子庭让老张过来送时采宁回医院,他则自己开车回家。
回到家中,青姨被白子庭吓了一大跳,“少爷,您的脸……”
“没事,撞伤而已。”白子庭淡淡地说道,大步地走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他轻轻地拿起了桌上的那幅画,这是时采宁准备送给顾狂烯的画。
白子庭怔怔地看着坐在树下,那对相依偎的男女,心中惆怅无比。
为什么,这个男人不是他?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拿起了包装,重新将画包好,然后让司机将画送到了顾狂烯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