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妈完全风中凌乱了,根本就弄不明白顾狂烯的话。
“少爷……”看着冷着脸、一脸阴鸷的顾狂烯站了起来,他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一点生机,全是冷沉的戾气。
顾狂烯回到了二楼,他怔怔地站在衣柜前,衣柜里好一些时采宁喜欢的衣服,都被她收拾走了。
梳妆台上还有好一些饰,都是非常名贵的,但她没有带走。
也许怕触物生情吧,所以顾狂烯送给她的一些名贵的东西,她都没有收拾到皮箱里。
顾狂烯的心像被人硬生生地剜走了一般,好空,好痛。
婴儿屋里,孩子又醒了,他麻木地掉过头,慢慢地走到了婴儿室的门前,楚映月有站在一边,看到他那充满的戾气的眼睛,心不由得微微一沉。
她给很多人当过保镖,当然那些人全部是有钱人,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纪大的,都是相当的花心。
他们不止有一个情人,一般会有三四个,有的更夸张的,几乎每隔几天就换一个女人。
那些纨绔子弟,身上没有一点斗志,说实在她还是相当佩服顾狂烯的。
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这么痴情,大概只有在童话里了,但如今她见到了真实的人设,然而现实还是硬生生地残忍地将他们分开。
“顾先生……时小姐有几句话……让我转告你。”楚映月轻声地说道。
顾狂烯的目光正落在哇哇大哭的孩子的身上,她那小小的脸庞上皱了起来,没有眼睛,只有响亮的哭声。
然而对于顾狂烯来说,这是多么讽刺的事。
一边的奶妈在给孩子换尿片,孩子一尿尿,就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