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泽和徐攀都没有这颗小痣,至少大家一起去游泳的时候,相宜还是看得清楚的。
但是当时人太多了,她不可能全部记住。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相宜回了一句过去,并且马上通知时采宁和顾狂烯,对方了邮件给她。
顾狂烯雷霆震怒,没想到那个画手,公然邮件侮辱相宜、挑|逗自己的女儿。
他也顾不上晚上了,马上打电话让周尔泽过来。
周尔泽赶到,用了相宜的手机查到了那个IP,但是顾狂烯的人赶到后,那里空无一人,很明显他溜了。
“对方用的卡,是未经过登记的,虽然现在通讯公司要求大家用身份证手机卡,但是依旧有很多地方偷偷地卖出黑卡,也就是用一两次就遗弃的卡。”周尔泽说,在那个可疑地址,大家都细心地寻找过,却依旧没有找到被扔掉的手机卡。
这样说明,对方真的很警惕,故意用黑卡来邮件给相宜,但是让人又查不出他的身份、地点。
“这样说来,这个人很狡猾,很难查?”顾狂烯皱眉,烦躁地将烟掐灭了。
“可以这样说吧,这人太狼狈了,并且去的地方都是非常偏僻的地方,监控录不到,车子又没牌。他还很会用办法脱身,短时间内,是暂时无法查到他的。”
周尔泽轻声地说。
相宜皱眉,眉宇间拢上一抹愁色,以及一缕厌恶。
这样的画手,无非是爱慕她,又想用这种方法让她对男女之情有所向往?
呵!
真是天真!
相宜回到房之后,闷闷不乐。
她看了看邮件,那人不再回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