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墨桃红色的薄唇噙着一抹不易擦觉的微笑:“骨折么?我刚才是肉垫吧。”
顾倾颜被这样这样说,差点又一口气给堵得提不上来:“你在肉垫又怎样?你在肉垫又怎样?我腿上和脚上全是伤,再这样折腾下去就感染了。”
刚才两人不小滚到床底下的时候,夜非墨的确是充当了肉垫了绝色,谁让他欺负自己,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从床上滚落下来。
顾倾颜越想越着急,所以想要从地上起来的时候,靠着椅子,却不少心将椅子给拽到了。
他嘴角一撇,眼底看不清任何情绪:“你若是乖乖让我上药,就不会生这些事情了。”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的不对了,她身上穿着病员服,由于大腿处也有烫伤,上药的确是不方便。
倾颜一个狠心,双手撑在夜非墨的身上,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将身体的中心的死死压在男人身上,企图回到病床上去。
“倾颜,你这是要压死你男人的节奏啊。”男人薄唇蓄着一抹肆意,深眸邪魅诡异,带着低沉好听的声音。
顾倾颜本来还在气头上,听到男人这样说,直接顺着那男人的话语道:“压死你活该。”
夜非墨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你这狠心的女人。”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却带着莫名的诱惑。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没有听过?”顾倾颜无语,微冷的声音清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