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夏远,也想这一辈子都与他不弃不离,可是,夏远的家人会怎么想,尤其是她的母亲,她一直对皇甫心儿的出生耿耿于怀,于是这种情况下她还和夏远在一起,那么夏远究竟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皇甫心儿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情绪,她缓缓退出夏远的怀抱,看着夏远说:“夏远,谢谢你心疼我那晚的遭遇,我想这可能就是命吧,我们真的不可能了。”
“心儿,为什么?你明明还爱我,你为什么……”
“夏远我累了,我不想再因为我们的事,让你夹在我和你妈之间左右为难,或许以前你妈就说对了,我是个不祥之人,我们还是不适合在一起。”
“不,心儿,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爱你,我想娶你,与别人无关,如果你真的在在乎我妈的看法,那我现在回去求她,心儿,你等我。”
夏远丢下这一句话,猛地转身朝屋外走。
皇甫心儿闻言,立马追上去:“夏远,夏远……”
夏远大步向前冲,没有回头。
童母站在门口,将屋内两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看着夏远急匆匆冲出去的背影,童母心里也难受。
夏远的确是个能给皇甫心儿安稳生生活的男人,尤其是他不在乎皇甫心儿婚前失,身这件事。
童母心里虽然还在顾忌薄凯年的事,可当她看见皇甫心儿失魂落魄地站在的外面看着夏远远处的背影,不论她这个做母亲的到底是多么的心狠,她的心在这一刻也微微地疼着。
谁又不曾年轻过,谁又不曾爱过?
寒风凛冽的冬季里,皇甫心儿站在院子里,一伸手竟然感觉到了天空飘着白雪。
“心儿,下雪了,我们先回屋吧。”
童母上前欲要牵皇甫心儿进屋,皇甫心儿却是蹲在地上抱着胳膊缩成一团,她看着很快便被漂白了的大地,问自己也是在问童母:“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童母听见皇甫心儿的质问,轻声叹了口气。
她也缓缓在地上蹲下来,伸手拍落皇甫心儿头上白雪:“心儿,妈本来是一心一意想让你嫁给薄凯年,因为毕竟薄凯年是夺了你身子的男人,妈这一辈的理念都是女人要从一而终,所以妈想如果你和薄凯年在一起了,不仅可以救你爸,又有个男人疼你,算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可当夏远今天上午跪在妈面前求我原谅他没有保护好你时,妈便心软了,所以心儿,如果你还爱夏远,妈也没有别的可是说,妈只能祝福你们。”
童母语重心长的一番话让皇甫心儿滚烫的眼泪猛地掉下来,无声地打在雪地里。
她猛地伸手抱住皇甫心儿,啜泣:“妈,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
薄宅。
薄凯年敲着胳膊坐在沙上,偏过头看着坐在他一边的薄南非说:“爸,我岳父的案子究竟什么时候能解决啊?都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没见我岳父被放出来?!”
坐在一边的薄母听见的薄凯年的话,伸手拍着他的手背道:“你个傻孩子,这亲事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你这么迫不及待叫童天岳父干什么?再说,他现在犯事了,儿子啊,你该不会真的想让我们家和一个罪犯家成为亲家吗?那妈妈会被人嘲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