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六点多?记得绥默的腿明明是半夜痛的,怎么现在才晚上六点多?!
时间倒流了?!
皇甫心儿忍不住看向窗外,瞅着魏子净问:“魏助理,我,我睡了一天?”
魏子净点点头:“童小姐昨晚照顾席一宿,是累着了,医生说童小姐身子有点虚。”
“额。”
皇甫心儿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开车送她回去,别再给我说第二遍!”
一声不吭的绥默这是终于话了。
魏子净为难地站在床前,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皇甫心儿看出了魏子净的为难,慢慢地从床*******爬起来。
跨过绥默的身子,穿上靴子,缓缓下了床。
“绥先生,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您。”
“我说过,你不必来了,以后都不必!”
绥默冷冰冰地回绝皇甫心儿。
皇甫心儿并没有表相出失望,而是淡淡地道:“您不让我来是您的意思,我要来,是我自己的意思,您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皇甫心儿转身,再也没有看绥默一眼。
.......
车子上,皇甫心儿静静地看着车水马轮的窗外,外面的街道很热闹,和她有些郁闷的心情成了对比。
魏子净似乎也看出了皇甫心儿脸上的不悦,想想皇甫心儿现在这样应该是他们家席有关,于是他开解皇甫心儿说:“童小姐,总想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今早他醒来看见童小姐你还在,脸上还挂着笑呢,只是童小姐你晕了这事,可吓坏了我们席。童小姐可能还不了解我们席,席在外人面前从来不会轻易显露自己的情绪,之所以在童小姐面前这样,是因为席真的将童小姐您当成了小少爷的娘亲,所以席才会看上如此生气,还望童小姐你不要见怪。”
皇甫心儿听完,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也没怪他的意思,只是想问问,角角的妈妈,究竟在哪里?”
魏子净的脸明显沉默了下来,很显然,对这个问题,他不怎么愿意回答。
“童小姐,这问题我也不能给您答案,您只要知道角角小少爷真的很喜欢您就行了。”
魏子净的话尽于此,皇甫心儿也不好逼她。
车子缓缓停在路边,下了车皇甫心儿才想起自己手机落在角角的房间了。
“魏助理,晚上麻烦你帮我哄哄角角,走的时候怕他闹,也就没有告诉他。”
魏子净重重地点了点,说:“童小姐,您放心回去吧,雪好像越来越大了。”
皇甫心儿朝魏子净点点,朝家的方向奔去。
来到家里的小院子,看见院子里雪上的排排脚印,皇甫心儿下意识的往屋子里冲去。
“妈......”
“心儿......”
“夫人.......”
皇甫心儿的妈刚喊出口,坐在沙上对峙的两个男人立即朝皇甫心儿奔过来。
夏远拉着皇甫心儿的另一只手问:“心儿,这一天一夜,你上哪里去了?都快把我急疯了。”
“也没见你哪里疯!”
薄凯年听夏远说,鄙视地看了夏远一眼。
转脸,他猛地伸手拉皇甫心儿入怀,紧紧地抱着皇甫心儿说:“夫人,你害得为夫好苦。”
薄凯年紧紧地抱住皇甫心儿,不肯松开。
他的鼻息喷洒在皇甫心儿的耳朵上,皇甫心儿听见了薄凯年在努力的吸鼻子的声音。
皇甫心儿一愣,忙抬头看薄凯年的脸,奇怪地问:“薄凯年,你哭什么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没事,真的没事。”
皇甫心儿挣脱薄凯年的怀抱,没想到这个大男人竟然会在这一刻流出眼泪来。
“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我不是有意的,真的对不起。”
皇甫心儿朝面前的两个男人道歉。
夏远握紧皇甫心儿的手,拉着皇甫心儿坐在沙上,然后给皇甫心儿倒水。
薄凯年藐视夏远,蹭地一下坐在皇甫心儿身边,抱住皇甫心儿的一只胳膊,将头靠在皇甫心儿的肩膀上,一边细细地把玩着皇甫心儿的手指,一边非常委屈地说:“夫人,为夫好想你。”
“薄凯年,你是要我把邀请帖再给你看一遍吗?放开心儿!”
夏远端着茶水过来,见薄凯年厚颜无耻的往皇甫心儿身上蹭,一脸怒气地放下手里的茶水,将兜里大红色的请柬再一次掏出来,仍在桌案上。
薄凯年一脸的不以为意,带着痞痞的笑容道:“夏远,你就算把结婚证书放在我面前也吓不了我,皇甫心儿,她是我夫人,你想抢,还要看我同不同意。”
“薄凯年,你........”
“好了,别闹了。”
皇甫心儿抽回被薄凯年握住的一只手,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说:“薄凯年,你坐好,我和夏远有话和你说。”
“我要靠着夫人,夫人说我听着。”
薄凯年粘着皇甫心儿不放,一天一夜不见,他真非常想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