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净见这会时机正好,忙递上一小杯红酒放在皇甫心儿面前,为了显示自己的善解人意,魏子净还特地说了一句:“夫人,喝点酒降降暑。”
“......”
皇甫心儿望着面前的红酒有点无语,这大冬天的,她要降哪门子的署啊?!
“谢谢,我不能喝酒。”
皇甫心儿委婉拒绝,这句话显然是在撒谎啊,和林贝贝那个酒鬼在一起,不会喝酒才怪啊!
魏子净见状,忙道:“夫人,红酒适当的喝一点点是美容养颜的,您最近的肤色好像是有一点点暗沉,您应该喝一点点,好调节一下肤色才是。”
“是,是吗?!”
皇甫心儿盯着面前的红酒看,明显有点不相信在这红酒有这么大的功效。
“是的,您不会喝,少喝一点点就是了。”
魏子净极力劝着皇甫心儿酒,这让坐在一边的绥默觉得相当的不对劲。
皇甫心儿见魏子净这么卖力,也不好意思不喝,轻轻的喝了一口,也当是意思意思。
魏子净见皇甫心儿喝了一口,虽然只是那么一小口,但表现得是相当满意了。
绥默看着魏子净脸上奇怪的笑容,一时间也有捉摸不透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皇甫心儿吃完晚饭就直接抱着绥角角上楼去了,一边等着那人买衣服回来送给她。
好不容易将绥角角哄睡着了以后,皇甫心儿才缓缓从床*******挣脱出来,坐在床案上看着绥角角安静的小脸。
如果他真的是夏婷的孩子,那么总得有一天,绥角角得认祖归宗。
皇甫心儿没有想通的是,她和夏婷怎么可能会如此相像。
如果她和夏远从开始就是一对,那么自己究竟算什么呢?!
想到今天的婚礼和夏远手机上的那条短信,皇甫心儿自觉地伸手抱紧了自己。
她和夏远,终是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第一次结婚,她婚前惨遭强/奸。
第二次结婚,夏远为了另一个女人抛下了自己。
呵,还有第三次吗?!
皇甫心儿这一刻连想都不敢想。
那一颗原本温热的心,已经在婚礼上渐渐变冷。
她和夏远的未来,她现在已经不敢再有任何的希冀了。
悲伤缓缓爬上皇甫心儿的脸,哀伤的情绪,在她的心口,一点点蔓延。
“咚咚咚咚....."
魏子净轻轻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热茶。
“心儿小姐,天气凉,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皇甫心儿将魏子净到来,立马收敛起悲伤的情绪,接过茶水,礼貌地和魏子净说了声谢谢。
魏子净等皇甫心儿喝完了茶水,嘴角勾起了一丝隐匿的笑意,他看着皇甫心儿说:“心儿小姐,您的衣服下人已经买回来了,在隔壁房间里,我带您去过换。”
皇甫心儿看了一眼熟睡的绥角角,轻轻点了点头,便跟随魏子净走出了房间。
皇甫心儿缓缓迈着步子,可是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很奇怪,头晕晕的,身体热呼呼的,整个人好像,莫名的热了起来。
魏子净打开房间的门,看着皇甫心儿问:“心儿小姐,您没事吧?!”
皇甫心儿摇摇头,朝魏子净说没事。
“心儿小姐,那您进去换衣服,等您换好了,我送您回家。”
“谢谢。”
皇甫心儿进了房间,想起这是绥默家里,她现在要换衣服啊,所以她便顺手将门反锁了一下。
皇甫心儿晃着步子进了房间,看着沙上叠着的一套干净而整夏的衣服,皇甫心儿下意识的朝沙走了过去。
可是脚下的步子越来越重,总感觉头重脚轻,皇甫心儿意识迷迷糊糊的,完全没有弄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脚下一个踉跄,于是乎,一头栽倒在沙里,意识更是模糊得厉害。
“嗯嗯嗯……”
皇甫心儿伸手扯着自己身上的浴袍,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个大火炉里,全身热得厉害,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伸手摸着旁边那间崭新的衣服。
那件衣服摸上去凉凉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嗯……”
皇甫心儿一下下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袍,整个人躺在沙上,身体难受得厉害,毫无意识的呻吟出声。
绥默从浴室洗澡出来,听见外面哼哼唧唧的声音觉得很奇怪。
他披着浴袍从于是出来,一条干毛巾搭在头上,连湿漉漉的头都还没有来得及处理。
绥默一进客厅,便听见沙里什么东西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绥默皱着眉,跛着脚,缓步朝沙边上走去。
走进一看,绥默的身子顿时一僵,俊秀的眉宇猛地皱了皱,清冷的面色,露出淡淡的红晕!
只见大红色的沙里,躺着一具光洁如玉的身体,被扯开的浴袍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