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闻言,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看着绥霸天那陌生疏离的眼神,她隐约感觉这个男人,依旧是曾经那个薄情的负心。
女人很快恢复了神色,轻轻地坐在绥霸天身边。
“来,尝尝。”
绥霸天将点好的百利甜酒端到女人的手腕边上,笑呵呵地看着女人。
女人没有看绥霸天,而是径直端起杯子放到床边,淡淡地品了品。
小小地品了一口之后,女人放下杯子,偏过头看了一样绥霸天笑:“甜倒是甜,但这不是我的口味。”
“给我来一杯威士忌。”
女人见百利甜酒放在一边,朝着调酒的师父道。
绥霸天在听见女人喊出威士忌这个名字时,他这会多看了这个女人几眼。
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有品位,有胆识。
“像你这样豪爽的女人可真不多。”
绥霸天淡淡地尝了一口酒,看着女人说。
女人抬眸,对上绥霸天戏谑的双眸,回以轻浮却有些不屑的笑道:“都说女人是男人的玩物,男人的喜好决定了我们女人的品味。”
女人这句话很酸。
酸到绥霸天从她的话里听出莫名的苦涩。
一听这女人说的话,便知道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绥霸天不喜欢。
她不喜欢太过复杂的女人。
像苏恩恩那样简单的女人就好,太复杂,会让她有厌恶感。
怎么又想到苏恩恩那个女人了?!
绥霸天意识到这一点,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
“其实也不然,这世上并不只有女人是男人的玩物。男人知道玩女人,但大多时候,都是女人控制着男人。”
绥霸天有感而。
他现在所有的情绪完全被苏恩恩控制着。
这种控制,若不是苏恩恩对他太过冷淡,绥霸天肯定会喜欢得欲罢不能。
“你看上去不像是有妻管严的男人,但听你这句话,你心里应该是被某一个女人给牵绊住了。”
女人回复着绥霸天的话,扯开嘴角笑了笑。
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笑容越深,她心里的苦涩越浓。
“小姐,您的威士忌。”
调酒师将女人的酒放到女人面前。
绥霸天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会这么的直白,通透。
心事被猜中,绥霸天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来,干一杯。”
绥霸天端起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女人的酒杯。
“干。”
女人也是相当的的豪爽,她端起酒杯,便灌了一大口酒。
绥霸天看着女人的好酒量,自己也毫不示弱。
就这样,两人不停地碰杯,不停地喝酒。
杯盏见底,便不停地加。
两人都好像有了种‘酒逢知己就千杯少’的感觉。
于是,不停地碰杯,不停地喝着酒.......
直到深夜,两个人都有了醉意。
“你,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绥霸天有了些许的醉意,他的车外面,在这个很是投机的女人面前,他倒是很绅士。
“呵呵。”
女人柔声笑了笑,媚眼如丝地看了一样绥霸天。
绥霸天看见女人脸上光泽的笑容,醉意如同海里掀起的浪花,一层推着一层。
女人抬起手,指着绥霸天的心窝处,柔声浅笑道:“我想去你心里,你可以送我去吗?”
绥霸天听见女人这句挑逗的话,浑身猛地一颤。
“走。”
下一秒,绥霸天便牵着女人的手,坐上车,缓缓朝旅馆开去。
高级的宾馆。
高级的总统套房。
白色的房门轻轻关上,红色的内衣,缓缓被撕扯在地。
女人一把将绥霸天推到在地,用了大力气,拉扯掉了黑色的长裤。
她俯下身趴在绥霸天身上,纤长的手指,缓缓来到绥霸天的衬衣上。
手指,一颗颗地解着绥霸天衬衣的纽扣。
“绥霸天,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一次次地伤害我?为什么?为什么?”
房间里传出女人悲怆欲绝的哭声。
红红的钞票飞得满屋都是,她的心冰冷到了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这么的绝情,为什么你就不能腾出一点点的爱来爱我?绥霸天,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女人的哭喊声很大。
但心痛和心疼她的人,也只有她自己。
女人最大的悲凉不是人丑没钱。
女人最大的悲凉是,你爱了一个永远也不会爱上你的男人,你还如此死心塌地。
......
外面夜渐渐深了起来。
苏恩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守在门外的那几个彪形大汉是刚过12点那会换上来的。
苏恩恩此刻若是想逃,还真的是插翅难飞。
绥霸天这个阴险的家伙,竟然为了防止她逃跑,设置了这么多的关卡,真的很烦人喂。
“绥霸天,你个大混蛋!”
苏恩恩痛痛快快地骂完了绥霸天,关上台灯,用被子蒙住头,便缓缓睡了过去。
“阿嚏。”
绥霸天将车开到院子里,猛地打了一个响嚏。
他下车,下意识的看了看楼上,苏恩恩的房间。
现苏恩恩房间没有开灯,绥霸天想,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在熟睡中了吧。
想到这,绥霸天眉梢带着淡淡的笑意,迈着步子,缓缓朝楼上屋子里走去。
王妈听见了外头的响动,缓缓披上衣服屋子里出来。
“少爷,您回来了,要不要我去给你准备点热汤?!”
王妈看见绥霸天有点醉醺醺的样子,当下便征询着绥霸天的意见。
“不用了,时间不早了,你进去休息吧,我上楼睡觉。”
绥霸天说完,迈着轻轻的步子,缓缓上楼去了。
王妈若有所思地看了绥霸天的背影许久,然后转身回了房间。
绥霸天来到苏恩恩房门前。
四个彪形大汉看见绥霸天过来,连忙欲要打招呼。
绥霸天见状,立马朝那些人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于是乎,那四个人便硬生生地将刚要说出口的话给隐隐地吞了回去。
“都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