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马路边捡到一颗雷,把它交给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一拉弦,立马炸上天,我高兴地说了声:叔叔再见。”
清晨一大早神清气爽啊,一想到画王的编辑知道猎人和下一站天后的作者是我和小吕樱这两个还在读小学的小孩子,那双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时,我就乐得不行。虽然想过让蓝瑟来顶替,不过忘了小吕樱喜欢出风头,编辑一来她就邀功似地什么都招了,以至于我和小吕樱这两个“天才漫画家”被编辑惊为天人。嘛,这样被赞美得到的爽快感也不赖嘛,果然看小说得到的爽快感远不如亲身体验来得强烈。
因此心情大好的我走在路上也情不自禁地哼起歌来。
“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点了火赶紧跑。轰隆一声学校没有了。”
=口=
一群因我美妙的歌喉而“陶醉”的路人们。
……
结果不久后,一股童谣篡改风开始兴起了。
“读书苦,读书累,读书又要交学费。不如加入黑涩会,有钱有势有地位,还有女人陪你睡。”这是几个凑在一起的熊孩子高声唱念的。
看他们那天真无邪笑着的样子似乎还并没意识到自己唱念的顺口溜到底有多严重,不行,为了不让祖国的花朵过早蒙尘,我要让他们改回来!
我慢悠悠地走过去,嘴上装作漫不经心地念道:“春眠不洗脚,处处蚊子咬。夜来大狗熊,看你哪里跑!”
果然高手一出口,就知有木有啊,我一开口就震惊四座,吸引了那几个熊孩子的注意,他们都“咦”地望了过来。
我继续摇头晃脑地念道:“半夜三更鬼敲门,路上行人欲断魂。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红橙黄绿青蓝紫,东南西北中发白,**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宽衣解带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口=
一个个熊孩子都像上面那样张大了嘴巴一脸见神人的惊讶状,切!这就震惊了吗,让你们瞧瞧更给力的。
“千山万水总是情,多给一份行不行。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妻妾成群。三个臭皮匠,臭味都一样。射人先射马,捉奸捉在床。书到用时方恨少,钱到月底不够花。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天生我才必有用,老鼠儿子会打洞。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壶二锅头。结发之夫不上床,糟糠之妻不下堂……”
我语速像连环炮一样越念越快,几个熊孩子的嘴巴则越张越大,让人有种想塞个拳头进去的冲动。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劝天公重抖擞,天公对我吼三吼!”
最后的一段念完,我气沉丹田,双手平举上移,然后下压,做了个打完收工的姿势。
“喔喔,你怎么会这么多啊!太给力。”
“也教我那些诗句吧,那个风流什么的怎么念的来着?”
“大哥你是我的偶像,给我签名吧。”
一群熊孩子像追星的粉丝一样围了上来,纷纷吵着闹着想拜我为师,真是的,连拜师礼都没有就拜师,一点诚意都没有。
“不要急,不要急。”我慢条斯理地劝住了他们,拳头放在嘴边哼哼了两下,说道:“顺口溜什么的就是要叫技术和文艺,可是你们刚才念的那东西毛的内涵都木有,以后别念了。”
“啥子内涵哦?我啷个听不懂。”
“给我说普通话。”我一把折扇敲在那熊孩子头上,后者唯唯诺诺。
“总之,以后别说这些不健康的顺口溜了,我教你们我刚才念的那些就是了。”
好不容易将自己二十年后的诗词创作技巧交给他们后,欢呼雀跃的熊孩子就过河拆桥跑了,我深深怀疑自己会不会成为教会徒弟却被饿死的那师父,要知道小学生在这方面的创作能力完爆成年人的。
行至一半,又听到有人在唱那个不健康的顺口溜,而且年龄看起来比刚才的几个熊孩子还大一些,至少十岁以上的样子,尼玛还要我重新再背那长得像蜈蚣一样的诗再劝一次吗!口水也不是这么浪费的吧。
“读书苦,读书累。”BY熊孩子
“读书不苦你不会。”我板着张教授脸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