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牙听言顿时大怒,脸色通红就要跟落羽拼了一般。
不过这大怒的表情一显后,无牙又突然想起什么的,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就焉了下来。
“不是,那么多人,我能看见别人也能看见,我没说。
不过,当年我察觉到了有异,只给君云叮嘱了一句小心,并没深入与他谈论这些,却也算见死不救,装聋作哑了。”
看着君云蒙在鼓里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太好受。
却也不敢声张。
因此下,干脆也不做那军医,就当这药师协会的一个采办药材的人好了。
落羽听言,眼珠几转,难怪他爹知道无牙知道点什么他都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样。
指尖在桌面上轻敲,屋中一片沉默。
半响后,落羽指尖重重在桌面上一点,她明白了。
虽然她爹面前,她还不知道他动了什么,才引至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