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楚耀瞳孔轻冷一缩,视线唰地一阵森寒冷厉到极点的光芒盯住杜鹃儿。这一刹杜鹃儿有种浑身宛若坠入了冰窟般的感觉,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眸子隐隐有些忌惮又暗藏怨恨地看一眼楚耀。
旋即徐徐地出声说道:“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请楚耀医移步过来给我爷爷看病罢了。”
“这便是你请人的方式?”
楚耀目光冰冷,杜鹃儿此时的神色依旧再度平静下来,有张玲这一筹码在自己不需要害怕,淡声地开口:“楚神医,我曾经非常诚恳地邀请过你了。”
楚耀眼眸掠过了一阵带着嗤笑地冷意:“看来你的意思是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脚步轻缓迈前,杜鹃儿心头却始终有些隐隐不安起来,脑海中细细地回想过自己的计划,感觉一定不会出什么差池后心头方才稍安定,眼帘深处的栗色暗暗地闪动心中自语:“楚耀,我说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两人一前一后迈步走进了客厅里面,楚耀目光环视一眼嗤笑一声:“真没想到,偌大的异能会黔中市分会竟然一个属性者都没有。”
杜鹃儿眼帘闪过了一丝异色,她没想到楚耀在这么短时间内已经查到自己的底细,神色转而轻微挂上了笑意:“鹃儿是真诚地邀请楚神医来给治病。”
楚耀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真诚?要是别墅上下暗藏的近百道气息如今马上消失了的话,自己倒有可能真相信了杜鹃儿所说的真诚了。
以楚耀的实力,周围的埋伏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当然,楚耀相信埋伏在周围的这些人应该不是纯粹的为了对付自己,而是应该是应付特殊的情况。毕竟自己要医治的人,在异能会也算得上一个大人物。
杜鹃儿轻地摆手:“楚神医,请吧。”
楚耀目光顺势看了过去,这时的大厅上赫然摆放着一张床榻,床帘放下状态,楚耀迈步走了上前直接掀开了床帘投目看下去。
床榻上一名身穿着中山装的老者正闭目躺着,略显干枯的双手摆放胸前,双眸隐隐有些凹陷,脸庞的皱纹也布满起来,此刻似乎是感受到光线的突然增强一般眼帘轻缓地睁开。
“爷爷。”
杜鹃儿这时疾步走了上来轻微笑道:“这是我给您请来的楚神医。”
闻言老者略微浑浊的眼眸顷刻之间精光一闪而逝,目光如电般盯着楚耀,半会眼帘的光芒又逐渐地褪去恢复黯淡无光。
多少年了,自己所受的伤势有多严重老者心中有数,这些年来自己见过无数的神医,心中升起了无数次的希望,但是哪一次不是一番折腾后留下了无尽的叹息。
眼前这位所谓的楚神医,老者一看就觉得是混吃混喝的江湖郎中一类,更不抱希望,径直淡缓地出声:“鹃儿,给他点钱打发走吧。”
“爷爷!”
杜鹃儿语气略带急切:“楚神医的医术很高明的。”
此刻楚耀一旁冷眼地看着爷孙两人,半会淡漠出声说道:“杜鹃儿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有,没见到玲儿之前我不会实施任何治疗。”
闻言老者不禁神色轻怔地转脸看着杜鹃儿,此时杜鹃儿的眼神闪烁了几下缓声道:“楚神医,只要你能够说出我爷爷的病情,我立即让你见到玲儿小姐。”
老者这时不禁皱眉询问“鹃儿你们在说什么?”
楚耀冷笑:“你孙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
“楚耀!”
此刻杜鹃儿声音忍不住扩大了几分冷声说道:“我请你来是治病,不是废话的!”
同时一声细微的声音直接如细线般传入了楚耀的耳边:“除非你不想见到张玲了!”
楚耀面容轻沉不再言语,而是伸手搭住了老者的脉搏,片刻瞳孔不由轻震,目光紧盯着老者忍不住脱口而出:“天机鬼符?”
老者那浑浊的眼眸顷刻间不由地精芒迸射,浑身猛震死死盯着楚耀,神色隐隐有些激动:“你知道天机鬼符?”
这一刹,整个大厅的气息仿佛绷紧的琴弦一般一触即发。老者的反应甚至出乎了一旁杜鹃儿的意料,其脸色轻微一变。一直以来她只知道爷爷受了很重的伤,而并没听过有人给爷爷诊脉后会说出天机鬼符四个字,引起爷爷如此大的情绪变化。
楚耀目光漠然,淡淡地松了诊脉的手,修长的身躯站立挺直负手而立:“天机一派的机关术独步天下,号称无物不可设计无处不可设计。多年前,一名天才天机派前辈曾经公开,他研制出了一种针对人体的机关命名为天机鬼符。”
“该鬼符的攻击手段非常诡异,只要中了人身,鬼符之上的神秘机关术便启动,以人体为介质以血液为引,号称人身未死绝血液不流干,机关便不除。”
一字一顿,震彻大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