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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眉的心像糖一样融化而开。

“雪湖，那么让你怀念的气息，是不是就和那个兰溪所说的长着黑白脸的老人有关？”

杨子眉询问。

雪湖点点头，“那气息和我的曾祖父很像。我曾祖父的脸就是一边黑一边白的。”

“你曾祖父不是狐族吗？刚才你怎么又说兰溪的脸是神族的玩笑？”

杨子眉疑惑的问。

“我曾祖父是神族，我曾祖母才是狐族。”

雪湖说这话的语气看起来是淡淡的，却带着一抹忧伤。

“神族和妖族之间的结合。”

杨子眉没有察觉到雪湖的那抹忧伤，而是点点头，随口说了一句话，“跨族的恋爱，是不是要经受很多阻扰？”

说完抬头，方觉雪湖脸上的忧伤似乎有点重。

“雪湖，怎么了？你曾祖父和曾祖母后来很不幸吗？”

杨子眉关心的问。

雪湖点点头，“曾祖父被贬人间，必须得找到一个人愿意为他承担脸上的黑白之色，那就可以解除诅咒，重新回到神族。而我曾祖母，则不知道被神族关在哪里，我寻找了上万年，也是无法寻到她的踪迹。”

“原来这样——”

杨子眉看见他脸上的悲伤，也就不自觉地学他的样子，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