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当上了圣女,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只是我好歹是南岳皇,如今竟然要我臣服于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怎能做到?
这已经不仅仅是打脸了!
“南岳皇,你见到本座似乎很不高兴啊?”
夜玲玲依旧在笑,那一颦一笑都勾人夺魄,那黑色的眼角一直延伸到了太阳穴的两旁,看起来极为的邪恶,她的身子贴上南岳皇,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对方的身上,勾唇道,“还是说南岳皇反而在怪罪本座呢?”
“……”
“让本座来想想,似乎当年对不起本座的人可是南岳皇陛下您才对,不知道您可还记得,本座受过了多少苦头,您说我要从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下来,该有多艰难。”
“……”
“南岳皇,这些可都是你为了讨好夜云那个贱人对我做的,您难道都不记得看吗?若要怪罪,也应该是本座怪罪你才对,不是吗?”夜玲玲一边风情万种的笑着,好似那勾栏里的头牌那般引人犯罪,那柔弱无骨的身躯更加亲密的趴在对方的身上,并且不时的蹭了蹭,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受不了。
很显然,南岳皇同样是个正常的男人!
而且夜玲玲说的很对,那一切,似乎也是自己下令的。
“夜家小女,就算是朕造成的,可是你夜家几乎覆灭了我皇家,就酸是株连九族也不为过。”
“啧,南岳皇陛下,莫非你还真以为你还是南岳皇吗?”夜玲玲嘲讽道,“现在这南方群域虽说还是郝连家的天下,可那新皇的心里可是早已经没了你这位太上皇了,不是吗?”
“郝连非墨!”
南岳皇岂会不知夜玲玲想要表达的意思,眼底的阴鸷更甚,然而夜玲玲却并未打算就这么算了,而是狠辣道,“郝连非墨可是联合夜云那个贱人逼宫把你逼离了南方群域,我虽是夜家人,可是我整个夜家都毁在夜云那个贱人的手里,说起来,南岳皇,我们拥有共同的敌人。”
“夜云,郝连非墨!”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足以证明南岳皇心底的杀念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