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别忘了，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黑影逐渐抬起头来，那一双充满阴毒的眼眸，对于夜云来说再熟悉不过，这人不是夜玲玲又是谁？

“更何况，如今的你早已经不是花素清，从你戴上这张脸开始，你就是夜十七。”夜玲玲大笑着：“真期待啊！真期待那个贱人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别人的脸上时的表情。”

“圣女大人，宫御天可是少宫主，他明知道我是假的，万一被拆穿怎么办？”

“真的假的重要吗？”

夜玲玲幽幽道：“你告诉我，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就给我闭嘴，好好的做你的领主，别忘了，你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若是不想让你这张脸这么快毁掉，不想让你刚得到的一切都付之东流的话，你会知道该怎么做。”夜玲玲说完，又重新回到了里间，留下花素清一人坐在御座上。

在御座的前方有一方八仙案，上面放置着一面铜镜，花素清将之拿起来，照着自己的脸，看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指尖一点点的划过。

“这张脸……毁了我的一切，那么我就用这张脸，也毁了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