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魂是上古禁书中的一种，说起来也应该算是摄魂师的一部分能力，你应该能够看得出这个女人的灵魂早就不全了，甚至已经大部分都被吞噬了，所以她的脸才会变成脸中脸，若是等到她的脸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就代表了她成为分魂完整体。”宫御天郑重道：“若成为完整体，就相当于她完全成为傀儡。”

“从她出卖灵魂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傀儡了。”再次成为傀儡区别也不会大才对。

看出夜云的疑惑，宫御天解释道：“被分魂占有之前，即便是傀儡，至少还拥有自我，而一旦被分魂彻底吞噬之后，就已经不是一个完整体，甚至连灵魂都算不上，只能说算得上是那一抹分魂的养料。”

“食物链？”

“还是有所不同，就算被吞噬，但是她的记忆不会消失，爱恨情仇都会被那分魂接纳，甚至这所谓的爱恨情仇都会成为分魂成长的养分。”

“不仅仅是灵魂能够滋养分魂，连怨气也不例外，甚至是尸体的死气。”夜云面色略微凝重：“御天，灭天教的实力似乎超出我的想象，原本我以为他们的势力最多遍布凤翔大陆，可是如今，竟然连三界天也能自由出入，这一路走来，仔细想想，似乎每一个地方都有他们的身影，无处不在！”

“哈哈哈……九妹啊九妹，看来你倒是很关注姐姐呀！”占据花素清身体的夜玲玲得意的大笑着，语气之中更是透着狰狞的阴笑：“没错，我就是无处不在，所以这辈子你都别想逃，我会天天缠着你，时时刻刻缠着你，让你永世都不得安生。”

话音落下的同时，便卷着花素清消失了。

离渊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真狠啊！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简直比那血魔还要可怕。

那血魔好歹还能杀死，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居然连统领都杀不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