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竹国太子府
“青葵国的军队,为何是擦着边打?”拓跋思皱着眉头,指着这接连几日,青葵国频频发生的动乱,这些攻击,却是零零碎碎地,分开沿着各地边沿扩散。
“醉翁之意不在酒!”天无的人皮面具,在拓跋元穹的脸上挂着,此刻的拓跋元穹,全然没有了拓跋元穹的冷,看着截然不同的人,就连神情,语气,都变了一个样子。
“你的意思是,声东击西?”拓跋思皱眉。
“不是声东击西,而是,这青葵国,在汇兵!”拓跋元穹唇角右侧嘲讽一笑,这鱼,是要上勾的了。
拓跋思诧异地,看着拓跋元穹。
只见他胸有成竹地,盯着沙盘,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太子,明日早朝,若是拓跋巍君要你做什么,你就假意挣扎即可,这青葵国的兵,只怕是要攻打之势,而拓跋巍君,也该比你下来,逼宫取而代之了。”
拓跋思看着拓跋元穹眼里的冷意,点了点头。
而此刻,青葵国独孤铿帐内,春色无边。
淫声秽语,令人别扭地别开了头。
守在帐篷外的侍女,也低着头,紧紧握着拳头。
帐篷之内,伴随着男子的低吼,再次恢复了平静,的穿衣声后,熊臂拨开了帐帘,只朝着军营议事帐篷而去。
“小蝶~”娇柔的声音,也在独孤铿离去后响起。
“主子!”侍女小蝶急忙入内,满是糜乱的气息还为消散,于无垠绝美的脸上,此刻更显妖娆。
“替我准备洗漱,一会,我们去于府。”
“是!”小蝶一边帮忙为于无垠拾掇仔细,一边试探性地“主子,这战乱纷纷,王爷放心您前去吗?再说,相爷他此刻,可都整军待发地,要协助君王爷的大计,万一主子被相爷扣留了,可如何是好?”
作为于无垠的贴身丫鬟,此刻的小蝶,自然明白,于无垠要去做的,是什么。
男人的权力心,有时候是六亲不认的,在如此千钧一发的时刻,究竟,会是什么抉择,谁也不清楚。
“呵呵~那是别人!”于无垠对着镜子画眉,红唇轻启,“我父亲早亡,于府上上下下,便只有我一人,若是我有万一,于家,可就彻底垮了。”
小蝶看着于无垠的笑容,怎么都觉得渗人得可怕。
阴冷的笑,浮现在那绝美的脸上,“如今,就是我爷爷,都赌不起这万一,自然地,那些人,也没有人,能生的出孩子。”
于无垠眼光闪了闪,寒意和得意,在眼里交织着。
想当初,父亲早逝,自己和娘亲在相府内,虽然得爷爷喜爱,却也依旧不能和庶子相提并论,若不是自己和娘亲步步为营,除去了这些碍眼的,更甚于给爷爷叔叔下了要,如何能成为这相府独一无二,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
现如今,这于府一脉,嫡亲血脉,除了自己,还有谁?
爷爷顽固,却也不是死忠之臣,否则,也不会放在当今提拔了自己的皇上不效力,而和拓跋巍君狼狈为奸了,在爷爷的心里,家族的一切,胜于其他。
当于无垠收拾妥帖,带着小蝶走出了营帐,一小支部队,也整装待发,在一旁等候着。
小蝶垂下眼眸,这独孤王爷,还真的是鬼迷心窍地,自打于侧妃出现,再也无其他人可以入眼,两国对峙,居然给了数百兵力,只为了护送她前往于府。
不过,这样也好,若是真能顺顺利利地,自己倒也如愿了。
夜深人静
于府内,却灯火通明。
“垠儿,你怎么回来了?”于相国看着宝贝孙女,一脸的紧张。
“爷爷,事情紧急,垠儿也只能冒险了。”于无垠随即跪在了地上,“垠儿知道,此时此刻说的话语,爷爷可能会气我,骂我,可是,垠儿委屈。”
于无垠尚未开口,已然声声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