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压倒与求压倒(1 / 2)

病宠成瘾 顾南西 4133 字 2022-12-06

这辈子都喝不上媳妇茶……

顾辉宏被这句话给震惊到了,扯开嗓门就大嚎:“说什么混账话!”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他家臭小子一头扎进去,这辈子都爬不出来了,“你敢断了老子的香火,老子打断你的腿。”

顾白满不在乎:“你打。”

“……”儿子是自己的,顾辉宏哪里真舍得打,一时间,没辙了。

顾白点了根烟,边走边抽:“你总骂我没出息,确实,我甚至不敢告诉她,我那么爱她。”

这么一根筋,真像他年轻的时候。

“臭小子,抽什么烟。”顾辉宏抢了顾白手里的烟,用力吸了一口,呛得老泪纵横。

顾辉宏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是顾白的母亲,一辈子栽得狠狠的。而顾白,在重蹈覆辙,

“咚——咚——咚——”午夜的钟声敲响,顾白抬头看昏沉沉的天,“还有十分钟,今天就会成为历史。”看着远处的烟火,他喃喃自语,“江西,请你一定要幸福。”

顾辉宏擦了一把眼睛,掐灭了烟头:“回去。”

“砰——砰——砰——”

漫天烟火,开出短暂的花儿,美丽得让人忧伤。

幽静的巷子里,人影斜长,宋辞牵着阮江西,停下脚步,他转头看她,过了一会儿,伸手去擦她额头,罢了,又低头亲了亲,有些微恼:“以后不准别人亲你。”他冷着脸强调,“尤其是顾白。”那个家伙,动情太深了,宋辞不得不防。

阮江西笑了笑,点点头。

宋辞牵着她往回走:“手怎么这么凉。”双手裹着她的手,紧紧地捂着,轻斥她,“怎么不穿外套就出来了?受凉了怎么办?”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还冷不冷?”

她摇头,抽回手,搂住宋辞的脖子,踮起脚看着他,眸子像染了初秋的水雾:“你抱我进去,我有点晕,我只陪顾伯伯喝了一杯红酒,刚才还很清醒,现在好像有点醉了。”

宋辞亲了亲她水汽迷离的眸子,他说:“以后不给你喝酒。”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屋,给她换了鞋,把她放在沙发上,又找来最厚的毛毯裹住她。

“我去给你倒热水。”

阮江西拉住宋辞的手:“我不渴,也不难受,你别走,陪我说说话。”

宋辞半蹲在她跟前,拂了拂她的脸:“好,你说,我听。”

“宋辞,我很开心。”她轻轻地笑着,饮了些许红酒,目光似乍起了涟漪的水波。

夜深,静谧,偶尔有远处喧嚣的热闹从窗口传来,她安安静静地说着,而他,安安静静听她低语。

“那时候,我还小,恨过,怨过,甚至诅咒过生活。”她握着宋辞的手,放在脸上轻轻地摩挲,眸光清清婉婉地看着他,“只是现在,我好像明白了,原来命运并非不眷顾我,它只是用了我十五年的孤寂换来了你,让所有的不公平都变得很值得。”

“嗯,是值得。”宋辞捧着她的脸,深深地望进她眼里,“命运是要用我宋辞余生的时间,来换你恨过怨过的那十五年。”

阮江西低头亲吻宋辞的手背,笑靥如花地说:“那我一点都不亏。”她抱着宋辞的脖子,“得你一个,我赚了。”笑得像个得了心爱之物的孩子,“我满足了,别无他求。”

宋辞笑,揉揉她的脸:“江西,作为宋辞的女人,不要这么容易满足,你要贪心一点。”

阮江西笑着点点头,从外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捧到宋辞眼前,问他:“宋辞,你要不要收留我的户口?”

宋辞愣住了,呆呆地看她,许久没有反应。

阮江西小脸一沉:“是不是我太贪心了?”许久等不到回答,眼里明亮的光影暗下来,她垂眸,讪讪地收回手。

宋辞却猛地抓住她的手,瞳孔亮得夺目,好看得惊人:“江西,我等不到柏林电影节了,我们明天就去登记。”

阮江西小脸立马放晴了,浅浅笑问:“要不要等等?”

宋辞不吭声,抿着唇不太愿意。阮江西解释:“千羊给我接了一个广告,等电影杀青之后广告会去爱尔兰取景,我听说在爱尔兰结婚是不可以离婚的。”阮江西浅笑吟吟,勾着宋辞的脖颈,仰着头用额头蹭他的下巴,嗓音软绵绵的,“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爱尔兰,顺便领一下结婚证。”

“你是在求婚吗?”宋辞瞳孔晶亮有神,痴痴地看她,心跳,开始狂乱,他有种窒息感。

阮江西说:“是。”

“再说一遍?”宋辞讨好地亲亲她的脸,“再说一遍好不好?”

阮江西轻笑出声,唇边梨涡深深,勾着宋辞的脖子再拉进一些,说:“宋辞,我们去爱尔兰结婚。”

宋辞笑着吻她,眼里溢满了温柔,密密麻麻的倒影全部都是阮江西的影子:“我们家让你做主,我全部都听你的。”

她点头,宋辞却又说:“不过,你的户口本要给我保管。”语气,严肃了不少,说完便将阮江西手里的户口本抢过来,小心翻阅了一下,说,“我去藏起来。”

宋辞转身要去卧室藏户口本,窗外,恰好传来午夜的钟响,五下声落,十二点已过,日历翻到了新的年轮。阮江西拉住宋辞的手,紧紧相扣:“亲爱的,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她与宋辞相伴。

漫天烟火,突然盛开,照亮了整片天际,璀璨的斑驳从窗口漏进来,落在宋辞眼里,满是明亮的星子。

宋辞说:“我的江西,新年快乐。”因为她在,这样的夜里,美丽地像一场迷离的梦境,他紧紧抓住她,喊她的名字。

“江西。”

“我在。”

宋辞笑着,将她的户口本压在了沙发的最下面,然后像个孩子一般满足,抱着她,站到窗前,看着窗外烟火璀璨:“我虽不记得过往,但我肯定,今年的烟火是我见过最美的一次。”

阮江西回头,看着宋辞:“那明年我们买更好看的来放。”她笑得开怀,“明年不要忘了给我一个大大的红包当压岁钱。”

宋辞却问:“为什么要红包?”有几分质问的意思。

“……”阮江西思考,过年不应该要压岁钱吗?

宋辞纠正她:“你应该要我。”他特意强调,很郑重其事,“我比红包值钱多了。”

阮江西轻笑出声,说好,问宋辞:“你有没有什么新年愿望?”

宋辞想了想:“你吻我。”顿了一下,又补充,“要久一点。”启动无时无刻求宠模式。

如此新年愿望,还真是实在!阮江西笑,垫脚,搂着宋辞的腰,凑过去亲吻他,轻舔慢挑,唇舌交缠。阮江西难得主动,灵巧的舌尖在宋辞唇上重重吮吸,如他所愿,吻得很久很久。

然,一个吻,让宋辞身体诚实地臣服了,阮江西要挑起他的**,总是这么轻而易举。

宋辞眸光有些潮热,嗓音沙哑,像饮了酒般,诱惑而低迷:“江西,新年愿望,还有一件事。”

“什么?”她眼里含了水汽,乖巧地等他回答。

宋辞俯身,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我不想用计生用品。”

阮江西愣了一下,点头:“生个宝宝也好,像秦江家的两个,很可爱。”

宋辞却不以为意,一本正经地申明:“我宋辞的种,肯定比别人家的好。”

阮江西笑弯了腰,宋辞捉着她的肩,直接含住了她的唇。

客厅的灯,发出暖暖杏黄色的光,洒在沙发上,落下交叠的身影,旖旎而缱绻。

子夜过后,阮江西发了一条微博,共贺新春。

阮江西v:“新年快乐。”

微博后面附了一张照片,是一只圆滚滚的胖狗,系着红色蝴蝶领结,耳朵上,还绑了一朵红色的小花,正趴在防盗网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阮江西极少发动态,一出现,炸出了大批大批阮米分。

林晚v:“新年快乐阮江西v”

天天好心情:“女神的爱宠霸屏了!”

圆圆小圈:“哎呦,宋小少快要萌本化宝宝了。”

如果你主动我们不仅有关系还有孩子:“宋小少,我要给你生汪汪。”

北极兔兔:“江西,什么时候添个小宋少啊?阮江西宋辞v”

小鸡炖蘑菇:“睁开我求知的大眼,求真相。”

素素素素菜:“新年致辞:愿宋大少早日父凭子贵。”

门前大桥下走过一群鸭:“新年致辞:愿宋大少早日父凭子贵。”

唐家易少:“新年致辞:愿宋大少早日父凭子贵。”

“……”

阮米分正闹腾时,突然,砸来一阵红包雨。输入口令:阮江西的男人。

这口令,还有疑问吗?宋辞大人总是这么虐狗,让人毫无防备啊。顿时,阮米分们炸裂了。

“卧槽,我抢到了十九块八。”

“楼上让开,三十块到此炫富。”

“二十九块四毛,嗷呜,可以买好多好多辣条!”

“我已被宋哥哥的高逼格砸晕在厕所。”

“九十块六毛,哇哈哈,爽歪歪。”

“七块九。谢宋太子打赏,万岁万岁万万岁,宋辞v。”

“九分,剁手!剁手!”

“一毛八,西湖的水,我的泪……”

“请问宋哥哥到底砸了多少?”

“你相好这么挥金如土,你造吗?阮江西v”

“我就上了个厕所,请问世界发生了什么?”

“我感觉错过了几个亿,从现在起给自己订个小目标,先抢他个一亿。”

不到三分钟,一百万个口令红包被抢购一空,阮米分们都躁动了,各种表彰宋大人高逼格的话题一时间横扫微博热搜,没办法,宋大人就是这么豪,没办法,阮米分就是这么**!

宋辞洗澡出来的时候,阮江西裹着被子,正在刷手机,聚精会神,连被子滑到了肩下都全然不知,肩头还有隐约可见的痕迹,刚亲热完,被子下,她根本不着寸缕。

“盖好被子。”宋辞扔了毛巾,坐到床边,拉着被子把他的女人裹严实,“冷不冷?”

“不冷。”阮江西很诚实,“很热。”她是真的热,没有丁点别的意思。

宋辞就不这么想了:“是我刚才太用力了。”

阮江西囧,不说话,低头专心刷微博,刷了几页,问宋辞:“你刚才发了多少?”

宋辞把干毛巾递给阮江西,将头凑过去,要她擦头发,随口回答:“一千万。”

一千万……

他就去洗了个澡,一千万没了,如果早知道如此,也许刚才宋辞问她‘要不要一起洗’的时候,她应该会跟着一起去。

阮江西有点懊恼,胡乱擦着宋辞的头发:“宋辞,我只抢到了七分。”一千万,太多了,阮江西觉得,有必要摆正一下她家宋辞的消费观,“宋辞,你赚钱也不容易,将来我们还要生宝宝,要很多奶米分钱的。”

宋辞笑着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心,我们有很多奶米分钱,你生多少我都养得起。”

阮江西还是有点不开心:“你都没给我压岁钱,顾伯伯都给我发了红包。”

哦,归根结底她是介意宋辞没有给她新年红包,其实她也不是斤斤计较,只是刚才刷微博的时候,方菲晒了乔彦庭给她发的红包。

难得见阮江西这么较真,宋辞只觉得看着她微微嘟起的樱唇就有些心猿意马:“家里的卡都在你的床头柜里,密码是你的生日,没有上限,你想要多少都可以,不过现在不行,”他掀开被子,覆住她的身体,“我要再来一次。”

风灌进来,被褥下,她并未穿衣,瑟缩了一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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