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最后,老朱家的子孙那是黄鼠狼下崽,一窝不如一窝,而内阁的权利也变得越来越大,到了现在内阁辅已经相当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了。朝廷中诸多大事都要内阁的肯才能顺利颁布实施,能进入内阁也是所有文官的最终梦想。
现在顾秉谦居然说下一代辅非孙承宗莫属,这如何不让孙承宗感到吃惊,要知道韩爌和朱国桢入阁的时间还在他前面呢,你这不是替我拉仇恨嘛。
顾秉谦什么人啊,当了几十年的官,整个人都快成精了,看到孙承宗的脸色立刻就知道他的想法。
他淡淡的笑了:“恺阳公不必多虑,老夫这可不是在捧杀你。早在你回京之前老夫就曾经跟虞臣和文宁提起过,他二人也都认为你坐上这个位子比他们更适合。”
“这是为何?”
孙承宗实在是想不明白,说起来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韩爌和朱国桢二人其实都不逊色于他,更何况他们比自己还早入阁,即便是排资论辈的话也轮不到自己啊。
看到孙承宗那张带着疑惑甚至是微微警惕的眼神,顾秉谦对一旁的韩爌和朱国桢努了努嘴。
朱国桢这才轻叹道:“孙阁老不用怀疑,这确实是我等三人一同商议的结果。难道您没有现,这些年陛下对咱们文臣的态度逐渐生变化了吗?
今年陛下要在京城开办一所大明皇家陆军军事学院,江宁候也在福建开办了一所福建水师学院,陛下要亲自担任学院的院长,这一切都在表明,当今陛下有重振永乐雄风的征兆,这不得不引起咱们的担忧。”
韩爌又接着道:“若是换做以前,陛下这么做我等只当他是在胡闹,可如今却不一样了。有了江宁候这个遍数在,搞不好大明真的要变天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若是还听不明白也该回家吃自己了。
只是他的脸色却变得更难看了,冷冷的说道:“所以你们就将老夫推出来,让老夫跟陛下和江宁后打擂台。”
“不是打擂台,而是缓和内阁跟陛下以及江宁候的关系而已。”韩爌认真的说。
“实不相瞒,老夫与文宁这两年来好几次因为朝政之事跟江宁候有了些冲突,江宁候对我二人的感官不是很好,幸亏有益庵公压着,陛下也看在益庵公的面子上没有追究。
益庵公至仕后,若是我二人之中任何一人升任辅,下次若是再与江宁候起了冲突,陛下可就不会再像以前那么护着我们了,届时内阁与武官、内廷的矛盾便再也没有人压得住,如此一来非出乱子不可。
而您就不同了,您可是在辽东与江宁候并肩作战过的,而且听闻您二人的私交也不错,若是由您担任辅,那么对内阁而言是有着很大的好处的。”
“江宁候居然有如此大的能量,连你们都如此忌惮他?”孙承宗还是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