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我们在这里搞事,任打也任罚,可是他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让他到我们头上撒野?”宋老三嘶吼着问道。
他也挺憋屈的,谁成想这个认识不久的小伙伴竟然这么草包。本来就是想给方余馥添点儿堵,他却越搞越大。自己想溜都没有机会,还被唐家的人逮了回来抽了一顿嘴巴子。
今天在场这么多人,自己这等丑事明天就得传遍帝都。
不过这样也没啥,本来家里边就没有人家唐家强大,传两天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可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货是干啥的?这根本不是赔偿不赔偿的问题,就算是赔一辆新车,这个面子也丢得太大。
混了这么久,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给骑到了头上,以后真的没法在帝都混了。
唐深深没有吭声,今天自己这里也是遭了无妄之灾,多少年没有人敢在听雨轩捣乱了,今天还就有不开眼的了。
“你说你傻不傻?你看看你这位‘好朋友’,他自己都糊里糊涂的呢,给你挖个坑你就往里跳。”刘安然再次看着倒霉蛋满是怜悯的说道,说完后走到了宋老三的跟前儿。
“你是宋家老三,你的那个好兄弟宋学良当初就是想杀我和余馥。”刘安然看着他的眼睛,眼里没有任何的感情。
“老爷子发话了,恩情不能忘,这是老爷子做人的根本,也是他们老一辈人的处世原则。老爷子发话,咱就得听着。所有的事情我这里一丁点都没有参与,所以宋学良才能够舒舒服服的坐牢。”
“人这一辈子,犯错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做了错事,还不知道悔改。你就像我,砸了你们的车,我开心了。可是砸车毕竟是一件违法的事情,二十万美金足够你们买两辆新车,闹破了天去,我也无所谓。”
“你知道么,今天你的运气真的很好。这是在深深家里,咱不能见血,不好看。回去告诉你们家大人去,我刘安然现在是没时间搭理你们,不过别急。老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没完没了,咱得陪着。”
刘安然看着宋老三说完后,又看向围观的人一抱拳说道:
“各位,做个见证。我刘安然是个无名小卒,没学会那种一笑泯恩仇的侠义之风,咱讲究的就是个有仇必报。”
“上次的事情,余馥九死一生,我也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老爷子说放下,咱就放下了。今天又出了这档子事儿,为得是什么大家都清楚。”
“我刘安然在此立下誓言,三年,如果三年内宋家的鹏程地产不垮,我刘安然此生不再踏足国内半步。”
刘安然说得是铿锵有力,也让在场的这些人知道了他的身份。
虽然说早就定下了心思要对付宋家,可他还是担心刘老爷子念在以往的交情上放宋家一马。这就是老辈人的思维,虽然他们也讲究个快意恩仇,可是更看重情分。
今天他就是要把事情闹大,闹得人尽皆知,好将刘老爷子的嘴堵上。省得自己将来对付宋家的时候,刘老爷子再出来阻拦。
这可不是自己对宋家不依不饶,这是宋家在胡搅蛮缠。万事讲究个理字,自己占了理,老爷子也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