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祖只是静静地看着此刻已经药效作的月忆焱,淡淡地补刀一句,“这种事情能够你觉得可能吗?这不过是刚开始罢了!你若是忍不住了,可以喊我帮忙,毕竟,这里就是我一个男人了。”
月忆焱气得不行,本来是想要开口骂人的,但是看见咒祖的表情十分凝重,就意识到对方其实是在跟自己说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而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丫头,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你若是需要我,我随时恭候,等候我家媳妇儿的召唤。”咒祖嘴上说得轻松,可是他自己心里却是很明白,这个药的威力是何等大,也不知道这个小妮子到底会坚持到什么程度。
而且,忍受这种痛苦的感觉是非常难受的,她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丫头,你可以挑战这种药的威力,但是如果我觉得情况不对劲儿,我会出手的。”咒祖下了狠心,如果她半死不活的时候,连小命都要丢了,他就做这个恶人好了。
月忆焱已经是满脸通红了,全身都逐渐开始烫,整个人就好像是一个火笼,声音也是开始不自觉软了。
“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难受啊……”她就好像是刚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整个人都趴在床板上,“我要跟我爹爹说,说你害我!”
咒祖:~~~~~!
这玩意儿是很多年前就已经被他所下,他哪里知道竟然会在这个小丫头的身上作出来,她要是在开始的时候,不喊话,不会将他从梦想中叫起来,他是绝对不会缠上她的,可是她偏偏这么做了,而且还让他看对了眼,这就是缘份啊。
所以,她命中注定就是他的女人,这是她无论如何都回避不了的事情。
“我难受……”月忆焱终于是忍不住了,一边哭,一边用手拍着床板,从一开始是用抬手拍,最后变成了用指头在点,点着点着就连点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也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了,在合上眼帘的时候,她依稀是看见那个一直都是稳如泰山的男人,他的身影好像动了。
“不愧是凌哲转世的女儿,就冲你死活不肯屈服的性子,也跟你爹有十分相像了!这么烈性的药物,你竟然可以忍受到这种程度,真是服了你的这个丫。”
咒祖叹了一口气,脱掉自己的衣裳,将已经人事不省的女人抱了起来,帷幕落下,一片暖帐映红。
第二天一早,当月忆焱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现自己一身干净地躺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刚要放声尖叫的时候,嘴巴立刻被人给堵住了,“大清早的,你就练声吗?”
月忆焱等着两只大眼睛,一夜春天的梦,她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生什么事情,“你无赖,你说了不碰我的!”
“难道看着你死才叫无赖?难道你的一身皮囊比你的小命还要值钱?”男人一脸挑衅,说完之后,还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话说,做完有人缠着我的时候,那叫一个……”
“你还说,你不许说!”月忆焱恼了,当时就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却是冷不丁被他给咬住了纤纤玉指,“放手,你属狗的吗?”
他伸手将她的小手抓住,放入被窝里,然后给她盖好,“你丈夫属虎的!小狐狸,你可以乖乖睡一觉,昨晚你体力严重透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