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想到某人把她折腾了好几次,最后她怎么睡着的都忘记了……
也就说,现在这是第二天晚上,还是第三天晚上?
纪小小一张脸红红黑黑,摸了摸床榻现身边是空的,身上干干净净倒是没不舒服的感觉。
记得是某人事后还知道给他用修为帮她舒展身子骨。
只是……
想到自己被欺负的惨了逼着说出的那些丢人的话,顿时就猛地坐了起来,咬着被角,只是耳朵一动,又嗖的一下躺了回去,盖被,闭眼,一气呵成。
寝殿的门被打开,身材高大的男子踏了进去,绕过屏风,最后停在了床榻前。
坐在床边,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她眉眼间滑过:“装睡?嗯?”
纪小小:“……”她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都不知道。
景渊心情极好,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眉眼,最后落在脖颈间,微凉的指尖眼看着越来越往下:“无妨,本尊倒是不介意用别的方法让小小清醒清醒。”
“禽兽。”纪小小怒睁开眼,死死瞅着他,觉得不够,再瞪他。
“不高兴?”景渊俯下身,墨倾泻而下,与纪小小铺陈开的银交织在一起,颇给人一种百年结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