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说起来，还是怪封奕画。如果不是她率先说出楚琉月是不祥之人，事情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果然，庶女就是庶女，哪怕培养得再精心，骨子也是小家子气的。

想到这个，封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封奕画的嫡母钱氏身上，冷声道：“都是你的惯出来的好女儿。”

“母亲，这……”钱氏一头的雾水，压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迁怒了。

封翌晨倒是知道封老夫人牵怒钱氏的原因，不过他没有开口。

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弄明白，楚琉月怎么就跟帝九天扯到一起了。据他所知，这太子殿下可是一惯不近女色的。

之前可是有很多女人想要靠近他，甚至想要嫁给她。可那些个女人谁也没能近得了他的三尺之内。

当然，也不是没有越过这个距离。只不过那些人都已经被帝九天的人给废了而已。

为此，很多人都怀疑太子殿下可能是个断袖。可今天，他对楚琉月的维护，以及两人说话的神态告诉他，太子殿下根本不是断袖，也不是不近女色，只不过那些个女色没能入他的眼而已。

至于楚琉月，封翌晨也不是没听过她的大名。很小的时候，他就听说了丞相府有一位生带不祥的嫡小姐。

据说那位姑娘自从生下来以后就被丞相府的人厌弃，一直呆在一座叫废园的地方。

可今天看到楚老夫人对楚琉月的维护，甚至为了她不惜与自己的祖母翻脸，封翌晨对那些传言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