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放开我……”
宋禾的舌头打了结,身体上的生理反应,致使她的声音更为娇媚。
入骨的撩人!
宋华深挤进她的双腿间,极致的研磨。
听着宋禾一声一声似啜泣,似轻吟的声音。
他在她耳边you惑道:“叫声老公就放开你。”
宋禾张了张嘴,实在叫不出口,那两个字就卡在喉咙里。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不够勇敢。
和江止在一起十年,最亲密的称呼也就只有‘亲爱的’
宋禾红着脸,嗓子里咕哝了半天,才喊出一句:“你流·氓!”
可这羞窘的模样,愈引得宋华深笑。
他轻吻着她的唇,嗓音叹息,轻轻的说:“我只对你流·氓。”
这句话,似表白,似调戏。
宋华深依旧不罢休:“乖,叫声老公。”
过往二十几年的生活,都如同一汪死水般的平淡,不起波澜。
就在宋禾已经渐渐地习惯于那种平淡的时候,偏偏宋华深的出现,打破了她的生活节奏。
他如同一把火,一把烧灼的分外炙热的火焰,将她一汪死水般的人生彻底点燃,一点一点的激着她心底隐藏的疯狂。
宋禾咬着唇,情不自禁抱住他的脖颈。
她一双眼睛如同小鹿般,慌乱,单纯,清澈,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
“……老公……”
嗓音似嗫嚅,低到不仔细听,不仔细看,都未觉,宋禾开了口。
这样的低语,显然不能让宋华深满意。
他扯扯嘴角,附耳过去,贴在她唇边,低哑的嗓音性感到了骨子里:“什么,我没听见。”
宋禾的心跳在加速,强烈的跳动让她误以为自己是患了心疾的患者。
她咬着他耳朵,无奈的又低喊了一声:“老公……”
这次,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宋华深应该听得清楚了。
他眉角染上一抹兴味,从她唇边离开。
四目相对,他捏了捏她的峰尖儿,说:“大声一点。”
峰尖儿上的敏感致使宋禾的身体轻颤。
她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布料,一口小白牙都要咬碎了,漂亮的眼睛瞪他:“宋华深,你有病!”
他分明都听到了,却还不放过她!
这个男人的恶趣味,已经到了极点!
可听到宋禾说出这句话,宋华深面上的神色微变。
眸底的慵懒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坚定。
他薄唇抵着她的,似呢喃一般的说:“恩,我有病,爱你是绝症。”
心底一动,措不及防的为他绽开了柔软。
女人,都爱听喜欢的人说出缠绵的情话。
宋华深是这方面的高手,他随口说的一句戏言,有时都像表白。
宋禾觉得,她快要被宋华深的表白,彻底的蒙蔽了理智。
*
轻吻,转变成燎原大火,就生在那么一瞬间。
宋华深搜寻着她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
一时温柔一时凶猛的击溃着她的理智。
宋禾软在了他的手心中。
抵在她身体最为柔软的位置时,宋禾的本能反应是抱住他的脖颈迎合。
可脑子里却不知道为何,忽然闪过了景笙说的那句话——我不需要新妈妈。
还有宋公馆楼上的那个充满少女粉色系的房间。
宋禾又忽然想起,宋华深每次为她准备的衣服,无一例外,都是粉色。
她曾经以为,这个男人闷骚,喜欢粉色。
可现在看来,粉色似乎是另外一个钟爱的。
而宋华深,活成了那个人的样子。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下意识将那人所爱的东西,都放在了她的身上重叠着。
衣衫尽数被褪下,姣好玲珑的躯体映在男人眼底。
宋禾的身体逐渐染上了一层胭脂色。
男人的瞳孔变得愈深邃,呼吸粗重起来。
他大掌箍住她纤软的腰肢,紧要关头的那一刻,他已经对抵在了她的柔软处!
可宋禾却猛然的张开了眼睛,握住他的手:“不行!”
一声含着沙哑的扬声拒绝,让宋华深的身形一滞。
僵硬。
宋禾那双小鹿般的眼睛里,含着惊慌与怯意。
生生的惹人怜惜。
“不行,三叔!”
她的小手撑在他的小腹处,用力的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