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得剐了他们!这样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刘德化咬牙切齿地道,郑灵晖则看看刘德化后便默不作声,刘德化作出的决定便是她的决定。
“那辛光河说,只要不杀他,他可以向我们赔偿百万两银子!”
“银子!百万两银子!” 刘德化听说有银子,职业病立即发作,顿时眼珠发亮,稍停了一下又说:“快,快。要立即行动,不要让银子落入漕帮的其他人手上!”
“怎么一说银子,你这人就急了呢?”
“银子啊!谁人不爱?有了银子。我们可以办多少事?有了银子,我们怕谁?你猪头啊?没准现在就有漕帮内部的人在瓜分辛光河的家产了!快,行动一定要快。”
在刘德化的强烈要求下,朱明不顾多日来的疲劳,连夜与刘德化一起率队出动,押着辛光河父子扑向漕帮总坛。
漕帮总坛在离南京不远的镇江郊外,在半夜时分,便已遥遥在望了。只见那已出现一些火光,火光中人影杂乱,隐隐传来一些打斗喊杀的声音,似乎在进行着打斗、
“快,果然不出我所料,漕帮人果然为了财富,正在发生内斗!快,一定要快!”刘德化着急起来,不停地催促要赶快冲过去。
朱明沉吟了一下,下令:“全体用最快速度跑步前进!”
跑步前进,朱明和战士们平时训练惯了,刘德化穿越以来多次历险,身体素质也极好,只是苦了辛光河父子,他们平时出门几步都是靠人用轿子抬的,现在被人又打又骂赶着走,把十八辈子的苦都吃了回来。一个士兵上前一脚踢在辛泰来肥大的屁股上:“死肥猪,快点跑啊,不然你们家的财富都被狗给吃了!”
辛泰来挨了一脚,朗朗跄跄向前跑了了几步,便实在跑不动了,干脆一头趴在地上,不愿意走了:“死就死,我跑不动了!”
“妈的!不跑了。怪不得那肥,原来天天养着成了肥猪!”负责押送的士兵大怒,跳上辛泰来的身上扬起鞭子猛抽他的屁股,边抽边骂:“我抽烂你的屁股,看你死肥猪怎么坐凳子?”
“军爷,别打,别打,我们走就是了!”辛光河心疼儿子被人打,上来扶起辛泰来抽了一耳光:“走吧,再不走就没命了!”
朱明不理这一对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的父子怎么落难,率队越过他们身边,直冲漕帮总坛。
进到漕帮总坛不到一里的距离,朱明停下观察了一会,此时漕帮总坛乱成一锅粥,打斗乱成一片,有人还放了火,冒起了很大的火头。再回头看看源源不断跑步赶到的队伍,除了押送辛家父子的士兵外,大部士兵都已赶到。觉得训练还是有效果的,朱明不由得点点头,下达命令:“随营军校冲击随我冲击正面,孟德威连队包抄左边,钟勇义连队包抄右边,聂沧浪带船队水手作预备队。大家记住,此次不求杀伤漕帮中人,可以放其离去,但不能带走漕帮总坛的任何一件物品。”
漕帮总坛内,两三千个漕帮弟子得知帮主父子生死不明,便起来内讧,有人主张要推举新的帮主,有人要分了漕帮和辛家父子的财产,有仇隙的见没了帮主镇压,趁机打斗起来,更多是爱财的人想狠狠捞上一笔,趁乱哄抢漕帮总坛内的财产。总之,漕帮失去了有威望的老大,谁也不服谁,乱成一片,最后打成一片,听闻消息后赶来更多的漕帮弟子,都加入了内斗哄抢的行列,更加大乱,漕帮总坛地上趟满了因内斗而死伤的人,到处燃起了火头,甚至有人冲入辛家父子的妻妾房间,撕烂这些美貌女人的衣服,摁倒地上奸污。
朱明率部来得正是时候,一冲进漕帮总坛,根本没遇到有组织的大规模抵抗,一些零散的抵抗也微乎其微。
“想不死的,放下手中的东西,举起双手,立即放你们离开!”朱明安排了很多嗓门大的士兵到处呼喊。
漕帮中大多数人果然非常识时务,纷纷扔下抢来的财物,举起双手排成队列,缓缓离开漕帮总坛。
刘德化看着一列列漕帮弟子举起手缓缓走出门口,突然大叫:“要搜身,都要搜身,很多人身上都鼓鼓的藏有很多东西,一件东西都不能带走!”
士兵们闻言,如虎似狼般冲上来,要所有漕帮弟子脱去衣服,地上当啷啷地响着,掉满了一地的金银珠宝。
辛光河气喘吁吁赶到总坛,却见到处乱七八糟的,自己的几个年轻小妾胡乱裹着一些衣物,嘤嘤地哭成泪人,显然已被某些帮内弟子所污辱了,便气得跳脚大骂:“畜生,畜生,都是一些畜生,老子才离开一天,就搞成这样!”
辛泰来因为太肥胖了,比他老子更是不堪,几乎是被押送的士兵拖着过来的,见此情况,惊怒攻心,竟直接晕了过去。辛光河惊叫着扑过来,对着辛泰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按摩。
“辛帮主,现在到了你家了,你就按照诺言说出藏宝地点吧。”刘德化要辛光河交代藏财宝的地方,但善变的辛光河,居然一声不出了,不管如何恐吓,就是不愿配合说一句话。
“好,你不说是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出来!” 刘德化大怒,说罢要人将这两父子拖出去,要逼问出藏宝地点来。
“妈的,搜,给我挖地三尺地搜!”有了在太湖水盗大寨的搜索经验,朱明不愿把所有希望放在辛家父子身上,觉得非经搜索是无法找到财宝的,立即安排士兵在总坛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