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七月认错,无非就是给江昌华一个台阶下。
放行,也就免得让安潇潇下车,否则,真要是走出来,只怕以后,她在京城的贵族圈子里,就要被人嘲笑好一阵子了。
“多谢徐千户的好意,只是我家小姐向来性子傲,对于这些宵小之徒,最是看不惯。更不可能向其低头了。”
徐千户一噎,这话是不是说地也太重了。
回头一看,果然,江昌华气得脸都青了。
“来呀,给我围了,将人给我赶下来。”
“放肆!”
一直未曾出声地阿贵再次冷声喝道,“你们胆敢靠近一步试试。”
与此相伴的,还有他周身寒冽的气势,几乎是让在场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打了个寒战。
徐千户心里也犯了嘀咕,到底是什么人,身上竟然有如此骇人的气势?
下一刻,阿贵已飞身下马,站到了江昌华的跟前,与其保持着,不足两寸的距离。
那一双冷得几乎是能将人给冻伤的眼神,吓得江昌华,牙齿都跟着打颤,头顶上,却直冒冷汗。
“看清楚了,此为何物?”
江昌华看了一眼,瞬间便全身僵硬,只觉得从头凉到了脚,体内的血液,似乎也全都成为了冰柱。
“你,你?”
徐千户就站在了他的身侧,只是因着对方的手法太快,又是只看到了侧面,只看到一枚黑乎乎的牌子,上面的字迹,却是一个也不曾瞧见。
“莫说是赏你一鞭子,便是在此要了你的命,你也是无处申诉,懂吗?”
“是,小的知错。大人恕罪。”
不自觉地,江昌华竟然就单膝下跪,一脸的畏惧之意。
徐千户见江昌华跪下了,一时有些摸不清楚头脑,不过,倒也聪明地没问。
“此事若是声张,小心你全家的性命。”
“是,大人。”
阿贵冷冰冰地扫了徐千户一眼,一个字也不肯多说,飞身上马,一抬手,马车顺顺利利地通过了城门。
而安潇潇将小帘子缓缓放下,刚刚阿贵手上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自己没看错,那物件儿,应该是由玄铁所铸。
这世上,能用玄铁来铸造令牌的人,似乎是不多呢。
安潇潇微微一笑,看来,她果然是捡到了一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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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雨了,好郁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