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儿你应该很清楚才是……以你的聪明才智，以你修炼的心性水平，你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情况的，不过是自己在给自己找麻烦罢了！”

倾姬天妃微微一愣，随即淡然地说道：“我知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的确本来说白晓到我的身边时天意，最后离开也是天意。天意如此的话，我是不应该强求的。有些事情不能够太执着，执着反而容易生怨恨。但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不执着？也怎么不可能会去做一些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哪怕被人给误解，被人给唾骂，这也都并不算什么。该来的终究要来，该去的终究会去。一切的种种，虽然明明知道是自己的错误，却还是要坚持。这才是人性。我不是圣人，也不是灵女你，所以我做不到你那样的淡然。”

“呵呵。如果你真的想要找到你朋友的下落，随着你的心走就可以了。你们之间一定会有联系的！”

灵女听到了倾姬天妃这样说，也没有再继续了。

她是对的，而倾姬天妃也是对的。

只是这样的对是相对而言的，再多的解释到了现在也都已经到了终点了。谁还想那么多呢？

“谢谢灵女了，既然你已经给了我指示了，我想我应该会得到一些领悟和帮助的。”在游戏里，她可不指望自己真的能够领悟，不过……既然这个游戏世界中蕴含着各种各样的真理，而且还是有一定的因果的话，那么有些事情一定会临时改变的。

就好像，本来白晓在那场战役中就已经死去了，她也不用强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