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还能听见你们说的话妈?”张伯言责问老幺:“幼卿,在学校这么多年,师长就是这么教导你做人的?”
“背后论人长短,敏贞不是你三嫂吗?”张伯言一句连着一句:“做妹妹的,就要有个妹妹的样子,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对你三嫂不恭敬就等着我告诉了父亲亲自收拾你好了。”
“你……我没有。”张幼卿就是在文殊面前说孙敏贞的坏话都有一点习惯了,有些话就是顺嘴说说的,要是说张幼卿一定对敏贞有什么坏心思,还真不是。
只是背后的话都让人听到了,难堪羞愧的不可避免的了。
“大哥就知道帮着外人欺负我,我这就要告诉母亲去。”张幼卿说着就就转身跑了出去。
“毕竟还是大姑娘了,就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要缓着点说,你这样幼卿心里不知道多难过的。”文殊埋怨丈夫,做人家媳妇的就是这样。现在张伯言是在气头上训斥了幼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后悔的。
“怎么缓?”张伯言看着文殊,像是第一次用在外边的心思思索起自己的这个枕边人来:“文殊,你就是这么教导幼卿的。她还小,难道你也小吗?”
文殊睁着大大的眼睛,有点不可置信,刚才不是伯言在和幼卿发脾气的吗。他并不是一个会无礼迁怒别人的人。
好像是看懂了文殊眼里的遗憾,索性问了:“曼卿家的事情,你从头到尾都知道的,却一直瞒着家里人,为什么?”
文殊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伯言知道了,怎么会?
是翠芝吗?不对,应该不是的。那是谁?
“您在说什么,我都听不太懂的样子。”文殊咬死不认,她知道就算是伯言在外边听说了什么,翠芝也不会把自己说出来的。
“还在瞒!”张伯言此时的失望更多,眉头拧在了一起:“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曼卿出事的前一天我就知道了。这么多天一直都没问,就在给机会,等着你主动来说。”
“可是呢……看看等来的是什么结果。”张伯言甚至无力再说:“原来你就是这么和幼卿相处的,她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就像是握在你手里的一把枪?”
“伯言……你听我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文殊现在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夫妻最重要的是什么?
可以有矛盾,但是夫妻之间一定要信任。要是开始互相猜忌,那么问题该有多严重,文殊简直不敢想象。
文殊顾不上脸面,马上扯住了转身要走的丈夫:“伯言……伯言你听我说,好不好?”
“是,我开始就知道宋沐之在外边养了一个女孩子。是翠芝前两天过来做客时候告诉我的,说是她在出去一位相熟的太太家里打麻将的时候遇见过沐之,才知道的。”文殊满脸的泪水,脑子却在告诉的旋转。留给她的机会不多。她知道现在必须先坦然的认下来,可决不能什么都说。坦然了最早就知道,接下来几乎没有办法解释。只能堵伯言不知道以前的情况:“曼卿又多喜欢沐之,我们都知道的。翠芝就是说偶然看到的,她并不了解是怎么个情况。伯言,我真的没有想要瞒着,我是想想查下怎么回事再说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