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飞龙三个字,周边的人心头顿时一紧,很快便有人飞报大厅。可是,主人却不在,这顿时引起一场骚乱,大家都急急分头寻找主人,可是,他们找到的是一张字条,上面写了一行字:“主犯曾巩伏法。”
这时云雷已经出了院门向**冷笑道:“姓侯的,认得我么?你真是**侯天祥?”
**冷哼一声道,傲然的说道:“年轻小辈,我怎么认识你?这里面难道只有一个人认得我**?”
“你也未免太狂了些。这位是云墨双奇的老大,云大侠云雷。”一名客人大声说。
**吃了一惊,仔细打量云雷片刻,傲态全消,问道:“你们要不要知道徐飞龙的藏身处?”
“你知道?”云雷问。
“当然知道。”
“他在那?”
“侯某可带你们前往。”
一个客人厉声道:“姓侯的,我们没有人会信任你的。你定然已跟徐飞龙合伙,前来诱我们入伏的。”
“放你的狗屁!徐飞龙用诡计将我制住,我今天方平安逃出徐飞龙的秘窟。哼!你们如果不信任侯某,侯某不不想与你们这些人打交道,告辞了。”
“慢走!云某信任你。”
“那么,,快召集人手。”
“他在那?”
“在东湖最北端的荒林中,你们最好多带火把。”
蓦的,门侧闪出一名老和尚,欠身道:“我佛慈悲,你们去的人越多,死的人也就更多。”
飞虹剑客的长子曾勋也站在门口,惊叫道:“是大悲方丈!大师请里面坐,家父刚才失踪了。”
大悲方丈摇摇头,苦笑道:“救人如救火,不能再担误了,要救令尊,施主必须随老衲去请一个人。”
“大师是指火德星君彭老爷子么?”
“不是,是鄱阳蛟从饶洲擒来,藏在风洲上的一个人。你们可在此等老衲将人带来后再说,千万不可妄动,不然后果难料。徐施主的秘窟是死亡之屋,去不得。”
“好,弟子愿随大师一行。”
“这就走。”
大悲与曾勋一走,**大叫道:“老秃驴既然知道秘窟,侯某省跑一次腿,告辞。”
云雷兄妹不认识大悲方丈,说道:“姓侯的,你能带我前往么?”
“当然能带你们去。”
“好,这就走。”
云雷说的话,跟别的人就是不同,几乎是一唱百和,登时便集合了百多名宾客与家丁,小梅也心悬父亲安危,也随云雷兄妹同行。
众人立即准备灯笼火把,带了兵器暗器,洁浩荡荡扑奔东湖。
徐飞龙这边的房屋中,景象与往日完全不同,四面的草壁土墙都已拆除推倒。两排囚笼共有二十个人,只缺一个林青青。
七盏灯笼插持在翻江鳌的神像四周,将此处照耀得如同白昼,香炉中点了上千炷大香,案前左右排烈着一堆金山,一堆银山,十八付纸人纸马纸轿,招魂旗迎风徐扬,还有一艘巨型纸船,极为逼真,案前有三牲供礼,果品杂承。
绕着灯笼四周,还有数千炷大香阵,与及挂在灯笼上方的四十九盏巨型天灯,把四周照耀得仿佛成了一座香城灯垒。
入口处,一块白布上面写着八个字:“祭坛重地,擅入者死。”
囚笼中的人都还没死,一个个脸黄肌瘦,穿了特制的白衣,带了高顶纸帽,脸上涂白粉,每人的脖子上,加上一把巧设的机闸,只稍一触囚笼,便会闸断人头。
徐飞龙赤着上身,穿了火红色的灯笼裤,手执三股托天叉,正在点燃十八支臂粗的三尺高大烛。
刚点燃了十五支,云雷带了三十几名高手赶到了。
徐飞龙听到人声,仅抬头瞥了一眼,仍用左手徐徐点亮剩下的三支巨烛。
云雷见多识广,一看布局便知不妙,大叫道:“诸位不可妄进,听候吩咐。”
三十几人站在三十米外,不敢靠近。
徐飞龙点燃十八支巨烛,站在烛火前,横叉而立,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在前面列阵的群雄。
云雷一眼便认出他的样貌,扬声叫道:“徐飞龙,是你?”
徐飞龙屹立着,不言不动。
云雷不敢妄进,又叫道:“徐飞龙,仙人峰的事,是你与我云墨双奇的事,请不要连累无辜。”
徐飞龙仰天狂笑,笑完说道:“你我两人的事,而这些南昌群丑,竞在墨飞的率领下,千里追杀,穷追不休,请问何以教我?”
“这个……”云雷顿时语塞,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徐飞龙向翻江鳌的遗像一指,叫道:“血债血偿,我这位朋友不能白死,囚笼中的人,便是祭品,当天灯断了弦线时,闸刀便会将人头闸下来。还有一个时辰,二十颗脑袋便会向下滚。你们如想救人,必须趁早下手了。”
一名铁背苍龙的好朋友,心中一急,突然向内飞纵。
“不可造次!”云雷急叫。
晚了,距门尚有十米左右,距香圈也有三四米,大汉突然摔倒在地,疼叫一声道:“哎哟!
哎……肚子疼……痛死我了,哇……”
不但痛得打滚,而且上吐下泻,支持了片刻,惨叫声渐止,在地上蜷缩着呻吟。
“哈哈哈哈……”徐飞龙狂笑。
众人大惊,依然后退。
云雷脸色大变,凛然叫道:“外围布了毒,这人好狠的手段。”
徐飞龙桀桀笑,说道:“我如果有你狠,不知要枉杀多少人,至少你那位妹妹,绝对话不到今天,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杀无辜的人。外面横布条上写得清清楚楚,祭坛重地,擅入者死,谁不怕死,进来送掉性命怎么能怨我?即使你们屏住呼吸冲进来,也无补于事,二十条命,都系于机关之手,谁触动囚笼,便会牵动闸刀,一动便人头落地,你们要来就来吧。当闸刀全部落下时,巨烛也将焚及金山银山,火焰将燃及屋顶,这儿又成了火葬场,火焚尸骨成灰,岂不妙哉?”